“跑来问路的,问完了就走了。”苏杏随口胡扯了一句,拉着秀花姨进屋坐下。
“我说过,除你以外,再不会有其他女子能与你争宠。”
但是,接下来的话,她如何就听不懂了呢?你说你不想娶过分夺目的老婆,那是你的事儿,固然我也明白你是不想娶个女人来跟你斗心眼儿玩儿,并且门当户对的媳妇背景硬不好清算。你说你不筹算妻妾成群,一个门当户对不太夺目但充足循分守己的老婆,一个心机活络晓得进退的妾室,足矣。
“杏儿,杏儿在家不……诶?”秀花姨一边喊着一边往院里进,不防备昂首撞见一个漂亮公子哥儿,不由有些不美意义,从速避开让人出去。
田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浅闺街坊知。
“沈六爷,我真成的劝你一句,病了必然要吃药,千万别拖着,不然,结果很严峻啊。”苏杏伸脱手,踮起脚尖吃力的拍着沈墨的肩膀,一脸怜悯的说,“好好的一个大族公子,长的又这么俊,万一落下病根如何办?”
说的仿佛给了我多大犒赏似的,你丫是不是要给我来一句“女人,我答应你做我的女人’?苏杏的白眼快翻到头顶上去了,嘲笑道:“你八抬大轿来娶我,我都没筹算去,你觉得我会去给你做一个妾?还争宠呢,我向来就没筹算跟任何女人争宠,我干吗要死皮赖脸的去求男人不幸我?”
“固然没有八抬大轿,但除主母外,再无其他女子可与你比肩,这一点,我做获得。”
这是哪家的公子,长得可真俊,瞧那一身衣裳料子吧,没个七八两银子估计都购置不下来。
她闺女田玉兰的事儿。
苏杏歪了歪头,啥意义,谁是她主母啊,她要跟谁比啊?
害臊个鬼!沈墨忍不住想要说你当初口无遮拦甚么荤话都说得出来的时候为甚么不害臊。
“总之,我家的人不给人做妾,沈六爷慢走不送。”苏杏一脸的嘚瑟,归正沈墨已经没她的卖身契了,她还怕甚么。
没错,对于一个土生土长的前人,能做到这一步,能够说是诚意实足,姿势放低到了顶点。如果这前提放到内里去,估计自荐床笫的女子会突破头。只可惜,她不是土生土长的前人,而是一个穿过来的当代人。
说完这话,苏杏干脆回身走开,将沈墨一人晾在了那边。
“莫非你甘心嫁一个平淡之辈?”沈墨凝睇苏杏,他信赖,她毫不会随便寻一个平淡男人对付平生。
“我没得寸,如何进尺?”苏杏嗤笑一声,微微抬起了下巴,与沈墨正面对视,“你是不是感觉,你身为都城富商家的少爷,这么诚心的来跟我一个街上卖唱的说谈纳我为妾的事情,的确就是屈尊,给了我天大的面子?并且你还许下不会再纳别的妾,房里除了正妻没人比我大,我这的确就是一下子飞上了枝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