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呢,我能跟你孙婶似的胡思乱想吗,那行,既然你点头了,我明儿就让玉兰来找你玩。”秀花姨眉开眼笑,她也不希冀闺女能摊上多大的繁华,能跟方才见的阿谁公子似的就行。
不过,秀花姨感觉理所当然,她闺女这么标致,能随便嫁给那些连个别面聘礼都出不起的凡夫俗子吗?
“闲谈去了?那你瞧见她院里出来的阿谁小少爷了没?”张婆子说着,脸上的神采变得奥秘起来。
田玉兰的标致是四周公认的,同时,她的心气高那也是公认的。
闺女长得这么标致,如果随便嫁个平常男人,那不太亏了么。可如果嫁个家根柢丰富点的,不识字不会管家也只能在一边当个安排。乃至,如果闺女有造化的话,能被哪家的朱紫看中,正室必定是当不了,当个妾老是不成题目的。题目在于,闺女除了面庞标致心气高以外,其他啥也不会啊。前人不是说甚么腹有诗书气自华么,秀花姨就存了个想头――如果玉兰能识字能看书,面庞标致不说,又懂端方又有气度,被朱紫看中的机遇当然就更大了。
想着将来的夸姣糊口,秀花姨脸上的笑容更盛,直到撞上一人,才勉强将笑容收敛起来。
哼,那苏莲长得俊又咋地,都二十了,还想跟没出嫁的大女人似的挑着嫁不成?嫁过一次人的,天晓得是如何返来的呢,说不准是犯了甚么错被休返来的。
看秀花姨人都走出院门了,苏杏才迷惑的跟苏莲说:“她闺女都十六了,之前想不起来让人家学写字,到了这时候了又惦记上了,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那也行,你去的时候可得记得叫她一声。”秀花姨连连点头,再三的叮咛过苏杏后才走。
这么想着,秀花姨随口对付了张婆子几句,扭头回家了。
“哟,秀花,瞧你喜的滋滋的,上苏家干啥去了?”张婆子一肚子猎奇,先前不见秀花这么待见苏家的人啊,如何俄然就跟苏家好上了。传闻苏家的那几个小崽子才刚把田大有给欺负了,秀花不但没活力,还跟人家套近乎,这也是怪了。
听张婆子把这前前后后说了一通,秀花姨也忍不住惊奇起来:“就阿谁苏莲?她都二十了吧?”
可秀花姨没心机听下去了,她的眉头皱的死紧死紧的。自打苏家住过来以后,街坊之间的传言,她不是没听过。人家说,新搬来的这一家子不管是大的小的,男的女的,长得都恁好哩。阿谁苏莲虽说年纪大了点,可面庞长得真俊啊,就算是嫁过一次人,瞧上去还跟没嫁过人的大女人似的呢。还说先前都觉得田家的玉兰就算够俊的了,现在一看,人家苏家的大女人小媳妇一个比一个俊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