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二花挠了挠头,眼神四下乱转。
苏杏顾不上号召,快步上前去,沉着脸问:“这是咋回事?腿咋伤了?”秋儿说的含混其辞的,仿佛不但是不谨慎那么简朴。
“没没没,”二花从速点头,“树哥说了,他既然不干那一行了,那就今后都不干了。他去车马行帮人搬东西去了,一天下来也有十来个钱拿,大花带着三花去给人刷碗,四树留下来陪我,方才去茅房了。”
“我不恰好从她门口过么,她瞧见我还能不恼?她恼了必定要骂啊……嘿嘿,她骂我,我也不能白受着,是不?”
“有啥不能跟我说的?”苏杏气得拍了下桌子,这丫头还想瞒她不成。
见状,杀务净哈哈一笑,冲苏杏挥挥手道:“得,你们忙你们的,我先走。”
直到进了都城,苏杏还是没能身相许这一议题与杀务净达成分歧。
排闼出来,二花正翘着腿在床边坐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