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下留人！”甄世成高喊道，声音压过了金吾卫的惨叫。
“甄大人，当时我喊人不是没获得回应嘛，就摸着黑往他地点方向挪了挪，厥后感受有一物掠过我的裤腿，没多久殿内就亮堂起来了。”
甄世成打断姜湛的话：“既然没法视物，你如何判定同泽分开了一阵子？”
“当时景象如何？”
好不轻易揪出人来，甚么还没问人就死了的憋屈，景明帝是深深体味过的。
这时姜湛俄然道：“本来你不该声是因为这个？”
“他确切在原处，只是略微离远了两步，让我感觉不对劲的是掠过我裤腿之物――”姜湛看着那人，剑眉微敛，“挺柔嫩的一团……大人，我能去门口那边瞧瞧么？”
姜安诚摸着下巴揣摩：他儿子不是这类人啊。
几个被点了名的立即跟上，留下众臣傻了眼。
以姜湛的资格本来轮不到进殿当差，但汪海深知景明帝喜好赏心好看之人，特别是如此昌大场合，如果一眼瞧见个歪瓜裂枣岂不是给皇上添堵，因而把姜湛与另一人作了对调。
汪海立即上前把那名金吾卫提了起来。
那名金吾卫一脸无辜：“卑职并没拜别，就在原处。”
姜湛很快给出答案：“卑职第一次进殿当差没经历，俄然堕入暗中后忍不住喊了那位同泽好几声，成果他都没回声。卑职就想着他应当是不在中间吧，不然干吗不吱声呢？”
姜湛面带游移：“殿中刚黑下来时有些混乱，卑职感觉身边同泽分开了一阵子――”
景明帝适时开口道：“汪海，要他们务必好好共同甄大人。”
他看着金吾卫，金吾卫一样看着他，二人视野在半空交汇。
“你可否说说当时候分开去了那边？”
甄世成提着衣裳，道：“凶手是个心机周到之人，刺杀安郡王时固然站在其侧方以避开喷溅出来的鲜血，但还是担忧会有鲜血溅到衣裳上，因而他穿了两件一样的衣裳，等行凶后把内里衣裳敏捷脱下来藏好，就完美无瑕了。“
姜湛抱着那团衣物向甄世成走去。
姜湛骑在他身上，运足力量打了两巴掌，怒道：“杀人还杀上瘾了？连甄大人你都敢动！”
姜湛拱了拱手：“大人，卑职是守在大殿门口四周的，大殿俄然黑下来后一时难以视物，感受不必然对……”
几名脱手的侍卫看向金吾卫统领汪海，汪海则看向景明帝。
“把人带到后殿问话。甄爱卿、汪统领、韩批示使……你们都过来，其别人临时留在殿中。”景明帝说罢，负手向后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