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王抹了一把脸,咬牙道:“老七,你明天跟我说句实话。”
废太子蓦地昂首,巴盼望着景明帝。
老二毕竟是他与元后独一的孩子。
他是活力老二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来,可不代表谁都能踩被废的太子一脚。
降爵?等等,这成果不对啊。
“老五,你是吃多了么,跑到静园去打你二哥?”
老七打了太子只是蹲了几天宗人府,涓滴没有伤筋动骨,而他打了静王竟然要降爵?
“静园大,淳哥儿带着两个mm经常堆雪人,挺欢愉的……”废太子记取杨父的叮咛,一旦有机遇晤到父皇,毫不能抱怨抱怨。
“家宴时记得把淳哥儿带来。”
瞄一眼猪头一样的废太子,鲁王只觉神清气爽。
他最讨厌辩白了!
景明帝的肝火在见到废太子现在的惨样时悄悄散了很多,问道:“你媳妇与淳哥儿在静园还适应么?”
说他没出息也好,偏疼也罢,对老二他确切没法做到铁石心肠。
愣过以后就是狂喜。
嘿嘿嘿,如果那样他就赚了。
“儿子谨遵父皇教诲。”
父皇如此心疼他,他必然另有机遇!岳父大人公然没有哄他……
鲁王被赶了出去,就只剩下了废太子老诚恳实跪着。
景明帝抬腿踹了鲁王一脚:“弄错个屁,给朕滚出去!”
面前仿佛呈现几个孙辈堆雪人的场景,景明帝嘴角多了一抹笑意:“适应就好。”
鲁王仍然没感到伤害的邻近,解释道:“儿子力量大,没想到二哥这么弱不由风,一时没有节制好力度……”
比废太子更震惊的是鲁王。
直接问废太子过得好不好,他还抹不开这个面子。
对于荣阳长公主的死,景明帝不免有些惭愧。而鲁王恰在这个时候惹事,可谓大大触了霉头。
“牲口,你给朕闭嘴!”景明帝吼了一声,看向废太子,“老二,你有甚么话对朕说?”
父皇答应他插手正旦家宴?
不对,说不定不会这么严峻,老七打老二时老二还是太子呢,那叫以下犯上,他现在打的是废太子,说不准父皇会罚老二与他一起蹲宗人府。
对这个儿子他确切寄予了厚望,有着其他皇子不能代替的豪情。
“嗯?”
景明帝看向鲁王,目光微凉:“多事之秋,你不但不思为父分忧,还殴打兄长,实在太令朕绝望了!”
“甚么?”
他还是太子时,除了老七阿谁刺头,其他兄弟对他起码面上恭恭敬敬。现在成了静王,连老五这个痴人都敢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