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姜依提起姜湛,姜似也惦记起来:“我也充公到,或许二哥正忙吧。”
姜似无法笑笑:“恐怕不可,到了军中就身不由己了,如果都想回家过年,岂稳定了套。”
“那甚么时候能够喊娘了?”姜安诚猎奇问道。
伯府自是一派欢乐。
前不久晋王一大师子守皇陵去了,留下偌大王府空荡荡的。这才没多久,太子又出了事。
姜依下认识往回缩了缩手,极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没有,四妹不要担忧我。”
姜似抱住姜依胳膊,忸捏道:“大姐,是我扳连了你。太子是个色胆包天之人,我却没有防备,让太子瞧见了你……”
见姜依吓得不轻,姜似握住她的手,波澜不惊道:“太子弑君杀父,死不足辜,是老天收了他,与旁人无关。”
姜依神情一震,脱口而出:“那小我是谁?”
姜安诚一脸欣然:“那还要等四五个月啊。”
姜安诚拉着姜似说了好一阵子话,给姐妹二人留下伶仃叙话的时候,抬脚去隔壁看阿欢。
姜似接过阿欢哄了好一阵子,直到阿欢抽抽搭搭不哭了,这才把孩子交给乳母,嗔道:“父亲,您这么大人欺负阿欢做甚么?她才三个多月大,哪会喊外祖父,连娘都不会喊呢。”
争阿谁位子,那是想不开啊,还好他半子是个聪明的。
四妹身处皇室那样的龙潭虎穴,需求操心的太多,倘若还要为她这个姐姐操心,就让她无地自容了。
“你说二弟过年能返来吗?一晃都分开大半年了。”
屋子里转眼只剩下了父女三人。
姜依收回思路,转了话题:“有些惦记二弟了,这阵子充公到二弟的家书,四妹收到了吗?”
“似儿,皇室太伤害了,你们可要谨慎些。”
有些日子没见,姜依更加肥胖了,身形薄弱如纸,瞧着一阵风能吹走。
姜安诚慌了手脚,忙向姜似求救。
四妹都若无其事,她可不能乱,不然如果害了四妹就万死莫辞了。
她一个在娘家借居的妇人,为何会招惹到太子?
提起这个,姜安诚就睡不平稳。
当然这欢乐也是低调的,以防被人揪到小辫子。
姜依不敢说下去了。
“大姐在想甚么?”
姜依愣了愣,旋即环顾摆布,见屋内只要姐妹二人,微微松口气,攥紧的手指节模糊发白:“四妹,太子他,他――”
姜安诚面庞严厉起来。
太子但是当朝储君,四妹如果参与此中,万一被查出来如何办?
姜似被问住了,猜想道:“起码再过四五个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