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似终究在正月初七这一日赶回了燕王府。
到最后,恐怕由不得国公府了。
卫氏点头嗤笑:“那孽障真要孝敬,当初就不会要死要活娶一个民女了……”
卫氏哪另有不明白的,这是贤妃把饵放出来了。
听卫氏提到这个,贤妃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大哥现在很多事都交给崇礼做了,算不上忙……”
这还真是祸害大嫂不成,祸害她来了。
而姜依早已泣不成声。
就在姜似返来的第二日,郁谨回到了都城,带着姜湛直奔东平伯府。
“四妹,你究竟为何南行?”不见郁谨与姜似一同返来,姜依便明白mm南行的目标没有那么简朴。
安国公嘲笑一声:“我看你是胡涂了。我已经是安国公,还能如何个更好?烈火烹油,鲜花招锦,安享现在的繁华繁华还不敷么?”
“老爷――”
倘若齐王更进一步,后妻的人选便能够由她做主。她固然没有女儿,但娘家但是有侄女的。
贤妃对劲端起了茶盏。
想一想今后,安国公就觉心烦,不知多久才响起了鼾声。
卫氏说了一阵子,茶水都凉透了,端起来抿了一口便放下来,眉间带着沉闷。
“我出这趟门就是为了带回二哥。现在二哥与阿谨在一起呢,他们晚一些就到了……”
姜依浑身一震,泪水不受节制顺着眼角流下来:“二,二弟的尸体找到了?”
当初娘家要不是闹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与东平伯府顺利结了亲,姜氏又如何会成了她的儿媳妇。
见卫氏另有些踌躇,贤妃叹口气:“璋儿迩来也不好受,本来与媳妇和和美美过了这么多年,我阿谁儿媳妇也是个无能的,把齐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可谁晓得出门上了一次香就摊上了祸事,弄得现在疯颠了,连人都见不得,说不定甚么时候就……你说到时候璋儿没小我照顾可如何行,将来讲不定还要劳烦嫂嫂操心了……”
想想当初对姜似的嫌弃,卫氏就有些心塞,早知如此――
说了一阵子,贤妃声音放低:“嫂嫂晓得的,璋儿恰是关头的时候,少不了大哥的支撑……”
外甥是好外甥,大抵他是个直率人,天生与外甥那样温吞性子的人不投缘。
本来安国公府的公子娶了一个民女,如果小伉俪合不来,休妻另娶就是,可恰好安国公府是齐王的娘家,贤妃可不想娘家背上休妻的污点,从而影响儿子出息。
可齐王――
卫氏颇不认同:“老爷,安国公府是齐王的娘家,在别人眼里就是支撑齐王的。我们现在置身事外,可一旦齐王争输了,别人可不管实际如何,还是会打压我们。与其到时候任人宰割,何不帮着齐王成为胜利的那一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