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与老七……

老迈是养子,老四心性不正,老五傻,老六沉迷斗蛐蛐,扒拉了一圈竟只要老七过得去。

景明帝攥了攥拳头,一口气几乎没上来。

“好了,这些事交给我操心吧,估计着快有成果了。”郁谨拥着姜似,把目光投向窗外。

郁谨挑眉看她:“瞎?”

勤奋好学、武功出众、长于破案、皇后养子……景明帝俄然感觉不选这个儿子的确说不畴昔。

他就不信了,秦王与鲁王忽视不计,只剩下老六另有一争之力,沉迷斗蛐蛐的老六能跟他比?

景明帝脾气暖和,常日不免让人感觉有些柔嫩寡断,可某些事一旦下了决计又格外雷厉流行。

不该该啊,老六在他印象里一向是个资质聪明、勤奋好学的孩子,甚么时候生长成斗蛐蛐了?

韩然垂眸敛目,字字清楚:“与康郡王斗蛐蛐。”

燕王府,毓和苑。

没有把柄他就缔造把柄,既然走了这条路,他就不能输。

对嫡妻动手在先,算计太后在后,如许的人坐上阿谁位子能善待兄弟们?他是不信的。

他只是送了一杯茶,甚么都没干啊,如何就惹皇上不欢畅了?

这个时候皇上问起皇子们的近况,非同平常,天然是少说为妙。

“老七幼年时因为前提所限荒废了学业,倒是晓得勤能补拙。”景明帝喃喃道。

细心想想,老七除了读书少点,其他方面真不差,现在连身份的差异也追平了,不,乃至更高。

韩然退下后,景明帝灌了几口茶,心道储君之位看来要尽快定下来,不然这些混账玩意再作下去他一个都看不中,只能去考虑养子了。

嗯,还是生个儿子吧,倘若生个女儿,他的职位又要今后挪一挪,不如生个儿子垫底。

姜似推了推他:“如何,不平气啊?”

哼,再如许它就不干了!

仆人是不是又打碎主张了?

对啊,老七有过目不忘之能,当时他还想过老七如果从小好生教诲,说不定老甄家的儿子还比不过呢。

时候久了,潘海不放心走过来:“皇上,喝杯茶吧。”

郁谨一手持书,笑吟吟问姜似:“阿似,你猜父皇比来在烦甚么?”

翌日上朝,景明帝就宣布了一个石破天惊的动静:为大周江山之永固,立皇七子谨为皇太子。

姜似眼神微闪:“这不难猜吧,当然是立储之事。”

老六还不错,庄妃也是个费心的,可老六都大婚两年了老六媳妇还没动静,这也是个隐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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