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太皇太后的这一番话,淑惠长公主勉强一笑,温然道:“赫连族地处西北,那里有这未央宫的风水养人呢?孙儿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现在也是年近三十的人了,哪另有甚么呢!”
“宸妃?”淑惠长公主略一挑眉,道,“孤冷眼瞧着,这位宸妃的面貌倒是与先皇后有几分类似呢?只是孤瞧着,仿佛比先皇后更温婉娇媚一些。不知,宸妃是哪一户人家的女人?”
珊瑚思忖着道:“太皇太后,奴婢身份寒微,不懂政事。只是,奴婢模糊听着,前朝的事情,极其老爷也实在是有些过了。毕竟,皇上都二十多岁了,早就不是孩子了。”珊瑚顿了顿,道,“至于皇后娘娘,得宠得宠是后宫常有的事情,莫非太皇太后还看不惯吗?是要皇后娘娘的职位稳妥,哪怕是宠妃们闹一闹,也是不要紧的。”
太皇太后抹着额头上的汗,点了点头,温然道:“是该如此。只是你母后一向身子不好,淑惠你也得去慈宁宫瞧瞧你母后才是――”
淑惠长公主只是顺手拿起了一杯茶缓缓喝了,这才道:“娶妻娶德,纳妾纳色,皇上也算是明白这个事理的。”
“罢了,你跟在哀家身边多年,那有甚么错不错的。”太皇太后疏懒道,“哀家固然住在着慈康宫里,但是却甚么都没有了。哪怕是淑惠长公主回朝这么大的阵仗,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提及来,哀家在这未央宫中,独一信赖的人,便是你珊瑚了。”
珊瑚眉头一簇,低低道:“皇上与皇后娘娘还是很有孝心的――”
“好了――”太皇太后表示珊瑚起家,淡淡道,“淑惠返来了――你别看淑惠安温馨静的,实在着丫头能闹腾地很。哀家瞧着,想必未央宫又不得安宁了。不过也好,哀家就喜好看着后宫不宁的模样。也唯有如此,哀家才气腾脱手来――且看她们如何闹吧!”
“皇祖母……”淑惠长公主柔声打断了太皇太后的话,只是温然道,“皇祖母,孙女已经年近三十了,另有甚么看不透呢?孙女起首是大周的公主,其次才是父皇的女儿。孙女既然享用着公主奉侍,就该做公主该做的事情。”
如此,淑惠长公主由着慕容景天与皇后伴跟着在建安宫稍稍歇息,便道:“现在皇上亲政多年,孤瞧着,这未央宫的到处宫室补葺地都极好。可见皇上这么多年日子过的也是不错。”
听了皇后这一番话,淑惠长公主却不由嗤笑,道:“是啊,十五年不见,皇后娘娘还是牙尖嘴利,是个不费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