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怀中的皇后略有倦意,慕容景天不由道:“皇后,你乏了么?”
见到皇后如此,软玉心中一动,便静悄悄地退下去了。
见到慕容景天模糊含怒,皇后倒是从速扯住了慕容景天的衣裳,温然道:“皇上息怒。方才太医已经来过了,软玉也已经按着太医的叮咛煮了汤药给臣妾喝了。”皇后悄悄地咳嗽了两声,道,“左不过是臣妾本身身子衰弱,经不起一场小小的风寒罢了。”
皇后突然听闻慕容景天过来了,从速挣扎着起家,筹办施礼道:“臣妾拜见――”
听到皇后的这一番话,慕容景天不由微微一怔,随即低低道:“乐怡,这些日子,的确是苦了你了。”
乐怡,乐怡,这是皇后的闺名。只是,不知从何期间,慕容景天仿佛再也没有称呼过皇后的闺名。哪怕是只要帝后二人相对时,相互的称呼,今后是“皇上”,“皇后”。
慕容景天听到皇后吟诗,不由笑道:“朕记得皇后你长于厨艺,不善诗书――怎的却晓得这李治的了?”
皇后已经好久没有与慕容景天如此靠近过了。饶是慕容景天碍于礼数偶尔也来到凤寰宫中,却不过是例行公事普通。帝后二人,已经好久没有像是彻夜这般长谈过了。
慕容景天眼眸一动,不由道:“皇后,你情愿读一些诗书天然是好的。只是,这未央宫中诗书最通的便是棠梨宫纯嫔,其次便是柔仪宫宸妃。这两个女子,当真是冰清玉洁的雪中莲花。皇后,你毕竟是皇后,不必趋于他流。”
皇后随心肠躺在慕容景天的怀中,非常贪婪地呼吸着慕容景天身上淡淡的龙涎香的气味,听着慕容景天噜苏地说着前朝后宫的各种事情。但是,慕容景天口中的每一个字,落在皇后的耳中,竟似珍珠普通温润。
皇后垂眸道:“皇上明鉴,臣妾固然读李治的诗词,但是却必李治更荣幸。”皇后眉头一扬,低低道,“因为,臣妾是皇上的老婆……”
这边慕容景天方才躺下,听到有人在叫本身,更是非常不快,冷然道:“甚么事?”
福公公明显对慕容景天的话并不觉对劲外,只是道:“这未央宫里的事情,皇上自有定夺。只是……”福公公话锋一转,倒是赔笑道,“皇上与皇后娘娘还是要有一个嫡子的。嫡子身份高贵,是担当大周江山的最好担当人。”
见到慕容景天如此体贴,软玉倒是哽咽着道:“皇后娘娘传染风寒不说,还犯了头风,眼下身子实在是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