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景天见到皇后又要辩论,便不耐烦道:“猖獗!都给朕开口!”
这个时候,门外却有人俄然喊道:“贤妃娘娘驾到!”
慕容景天明显是用了极大的力量,只见皇后的脸颊垂垂肿起,嘴角更是溢出了一抹素净的猩红――皇后的确不敢信赖,慕容景天竟会当着妃妾的面儿如此痛打本身,让本身颜面尽失。
贤妃娇然一笑,道:“启禀皇上,这是桐油。”
这个时候,福公公倒是踉跄着跑了出去,连连道:“贤妃娘娘!贤妃娘娘,皇上有旨,无诏不得入内啊!您可不能硬生生地闯出去啊!”
贤妃面色微微一滞,随即道:“是,皇上。臣妾鄙人,在徐美人滑跤处查到了一点好东西。”说罢,贤妃一努嘴,身边的侍女吉方便忙不迭地递上了一张帕子。只见那帕子里头包着些墨灰色的泥土,倒也是平常之物。
皇后不想徐美人会有一此言,只见慕容景天的神采顿时阴沉了下来,冷冷道:“皇后,你可不是这么跟朕说的……”
“贤妃?”慕容景天微微一怔,仿若不信似的道,“这个时候,贤妃来做甚么?”
皇后惶恐失措道:“徐美人,你必然是受甚么刺激了,是不是?”皇后横了一眼萧绾心,厉声道,“那一日在你身边的就只要宸妃!难不成还是你本身跳进了太液池里,不想要这个孩子么?”
慕容景天鼻翼微张,厉声道:“好啊!好啊!好邃密的手腕!”
贤妃嘻嘻一笑,道:“可不是!就是桐油!”
慕容景天隐有肝火,道:“贤妃,这里不是你说话的处所。回你的永和宫去,等朕得空了天然会去看你。”
贤妃不屑道:“归副本宫都出去了,你也没拦住――”
萧绾心倒是苦笑道:“现在徐美人都亲身证明臣妾明净了,莫非皇后娘娘还不信么?莫非皇后娘娘不信徐美人这个当母妃的话,必然要认定此事是臣妾所为么?”
皇后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贱,哽咽着道:“皇上,您向来都不信赖臣妾这个做老婆的,只信赖妃妾的。但是皇上,臣妾才是您的枕边人啊!皇上,莫非您就向来都没有算计过臣妾?莫非她们向来都没有算计过臣妾么?为何您只猜忌臣妾去算计别人!”
这一次,慕容景天明显是生了大气。外务府的人也不敢怠慢,从速就把记档送来了。福公公替慕容景天查验外务府记档,倒是失声道:“启禀皇上,迩来只要宸妃的柔仪宫中要过桐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