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珠点头道:“只要二蜜斯您还能撑得住这一口气,奴婢就信赖,我们必然会有东山复兴的那一天。”说罢,蕊珠顿了顿,道,“只是,徐美人之事,奴婢――”
蕊珠跪在地上,哀哭不止,道:“当时候,他说急需求一点桐油,奴婢刚好想起来我们宫里刚拿出来了很多,且他不过是一介侍卫,果然不好去外务府拿桐油。奴婢思来想去,便从我们宫中拿出了桐油给他。但是,谁承想,自徐美人出事以后,奴婢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萧绾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摆布我还活着一天,就不能任凭别人把我们柔仪宫踩踏致死!”
蕊珠垂着脑袋道:“这件事,奴婢还是不甚明白,请二蜜斯细心说于奴婢听吧!”
“如何了?”萧绾心不想蕊珠会对这件事如此牵肠挂肚,不由问道。
萧绾心只感觉身子一软,瘫坐在床榻上,喃喃道:“想不到,这里头竟有如许的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