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景天急道:“赵朱紫腹中的皇嗣如何?”
只见那宫人深深地看了赵朱紫一眼,方才道:“幸亏服侍赵朱紫的宫人们还算用心,并未伤及赵朱紫的贵体。”
赵朱紫伏在慕容景天的肩头嘤嘤地哭着道:“皇上!皇上!是有人关键臣妾的孩子,是有人关键臣妾的孩子啊!”
“可不是!”吉利赔笑道,“现在未央宫中妃位多悬,皇上也是碍于面子不得不晋封罢了。毕竟,敬妃生养了至公主,和妃生养的二公主,恭妃又服侍皇上多年,如果长年居于贵嫔、淑媛、婕妤之位,也的确是有些委曲了。”
皇后点头道:“你直说就是。”
只见吉利缓缓起家,拉住了贤妃的衣袖,温然欣喜道:“只是,皇上必定不会让贤妃娘娘委曲太久。旁的不说,嘉贵妃畴前与贤妃娘娘并尊,宸淑妃又颇得盛宠,可此次晋封却没有她嘉贵妃和宸淑妃甚么事儿。可见,这‘皇贵妃’的位分,皇上是只中意贤妃娘娘您一个的。”
这个时候,拂柳倒是适时地添上了一句:“皇上,眼下启祥宫失火,不知皇上要把赵朱紫安设在那边呢?”
软玉照实道:“赵朱紫眼下还在禁足当中,是以没有晋封,现在还是从六品朱紫。”
慕容景天见赵朱紫如此抽泣,便也不好再责备她,只是道:“你放心,有朕在,没人敢伤害你,没人敢伤害朕的孩子。”
拂柳忙赔笑道:“这火药味儿的确难闻。如果朱紫主子脑仁疼,不如由奴婢拿了清冷的薄荷膏来,给朱紫主子您揉一揉吧。”
吉利见贤妃竟然如此,顿时大惊,失声道:“贤妃娘娘――”
赵朱紫倒是抹泪道:“皇后娘娘固然曾经生养过孩子,可现在皇后娘娘照顾本身这一胎已是艰巨,如何能庇佑臣妾?更何况,臣妾寒微,也不敢住进乾元宫里。嘉贵妃当然入宫多年又身居高位,可毕竟从未生养过,如果照顾臣妾,也是手忙脚乱。”
启祥宫中,赵朱紫一个不留意便让绣针刺伤了本身的手指。宫女拂柳见赵朱紫伤了手指,便忙拿过了洁净的纱布为赵朱紫细细擦着,心疼道:“朱紫主子,您也真是的,如何这么不谨慎……”
听得太医说的如此诚心,慕容景天便也就稍稍放心了一些。只见慕容景天悄悄地拍了拍赵朱紫的手,温然道:“太医说了,你无事,你腹中的孩子也是无事。你放心吧,朕会陪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