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鸢儿跟着小内监忙不迭地进了来,从速跪下施礼道:“臣妾拜见皇上,拜见皇后娘娘,愿――”
皇后抓住了慕容景天的衣裳,诚心道:“皇上臣妾是后宫之主,是中宫皇后,臣妾还生养了嫡宗子……臣妾,臣妾为何会跟一个小小的昭容过不去?”
“血口喷人!”玉鸢儿厉声道,“皇上,臣妾的确不喜好宸昭容在皇上心中如此首要,但是臣妾也不至于去害她啊!”
海公公从速打了个千儿,道:“玉家人子在殿门外候着呢!玉家人子见皇上与皇后娘娘正在说话,便没有出去。”
“行了!”慕容景天冷冷地打断道,“玉鸢儿,朕方才宠嬖你,你为何就如此娇纵放肆,对宸昭容下毒!”
皇后森然道:“你有甚么事情瞒着本宫?”
慕容景天只是轻视地瞥了一眼皇后,随即冷然开口道:“皇后错了――如果发誓有效,朕还要这法纪做甚么?”
萧绾心躺在床上,目送着慕容景天与皇后联袂拜别,固然明晓得慕容景天已经不再为落红一事而介怀本身,但是内心却还是欢畅不起来。
慕容景天面色一滞,却还是扶起了皇后,温然道:“朕错怪皇后了,皇后莫要怪朕。”
“怎会?”皇后勉强一笑,道,“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嫡亲至疏伉俪(出自李治所著)。臣妾与皇上是嫡亲伉俪,这牙齿还会磕着下嘴唇呢,何况是你我伉俪之间呢?”
中间慕容景天略一挑眉,道:“贱婢?你鄙人从奴婢堆儿里头爬出来了么,如何现在就管你本身的侍女叫‘贱婢’了?”
蕊珠瞧着萧绾心失神的模样,低声开口道:“您别健忘了,皇上是皇上,皇后是皇后,二蜜斯是二蜜斯……”
皇后见萧绾心也情愿为本身说话,忙连连道:“是!是!是!宸昭容说的是!皇上,您想一想,即便臣妾想要暗害宸昭容,也必然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才是。臣妾再如何笨拙,也不会将夹竹桃茎皮的粉末掺在臣妾本身宫里的饮食上啊!皇上,臣妾倘若那样做,无异于引火烧身啊!”
萧绾心本来感觉说话都没有力量了,但是见到皇上与皇后如此,也顾不得身材的不适,从速道:“皇上,臣妾自入宫以来,颇得皇后娘娘关爱。臣妾也不信赖皇后娘娘会下毒暗害臣妾。”
玉鸢儿神采惨白,顺手从地上捡起了几块栗子糕的碎屑,就往嘴里塞。玉鸢儿这一行动,实在让人一惊。一时之间,竟也看不出来这毒到底是谁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