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如果悠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只是,如许的心境,慕容景天也是并不会说出来的吧?慕容景天只是低着头,见萧绾心在本身怀中隐有困意,不由发笑道:“绾儿,你竟然如此贪睡么?”
萧绾心用本身的纤纤玉指拂过慕容景天身上的锦袍,低低道:“皇上,容臣妾说一句不该说的话……”
萧绾心却仿佛并没有困意,只是奸刁地笑了笑道:“皇上明鉴,臣妾不是贪睡,臣妾只是贪婪皇上的度量罢了……”
听到萧绾心自谦,慕容景天不由来了兴趣,道:“既然如此,你便为朕弹奏一曲吧。”
萧绾心微微闭着本身双眼,用本身的手指划过慕容景天手臂上的肌肉――或许是因为身在皇家,养尊处优多年的原因,慕容景天身上的肌肉略有败坏。但是,慕容景天毕竟才二十多岁,即便是如许的败坏,落在萧绾心的眼中,也仿佛是美玉普通温润。
说罢,萧绾心往慕容景天的度量里钻了钻,低低道:“皇上,臣妾此生能陪侍皇上的摆布,便已经感觉是有了莫大的福分了。臣妾,臣妾不求名位,也不求尊荣……皇上,只要皇上答应臣妾平生一世伴跟着皇上就好。皇上,您承诺臣妾,好么?”
如此言语温存以后,萧绾心燕奉侍着慕容景天洗漱换衣。慕容景天赋穿上了锦袍,却模糊瞧见内殿一角放着一架古筝。慕容景天不由笑道:“绾儿还长于操琴么?”
慕容景天哈哈一笑,隔着殿门对着外头陪侍的宫人们一一叮咛了下去,才又喃喃道:“如许的寒天怎的来的如许快。才过了重阳,就已经感觉冷飕飕的了……”
慕容景天冷静饮了一杯温茶,淡淡道:“你先用奉告朕,那么多的女人还在眼巴巴地盼着朕,然后再用一阕奉告朕,你并不想与朕朝朝暮暮么?”
一说到这“伉俪”二字,萧绾心不由冷静垂下头来,低低道:“皇上,臣妾固然年青不懂事,却也明白尊卑有别。皇上,宫中嫡庶清楚。妻者,乃是中宫皇后。臣妾固然倾慕皇上,但千万没有觊觎凤位之心。”
听到萧绾心这一番话,慕容景天不由微微一愣,哑然发笑道:“绾儿,在夫君面前,你也太太谨慎翼翼了……”
萧绾心温然笑道:“臣妾与皇上情意相通。臣妾与皇上之间不必过量言语,便能相互明白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