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炎眼底讶然之色一闪而过,重仪太子的意义,是已经处理了齐王了?行动竟然这么快,明显齐王曾信誓旦旦地说能拖到他雄师兵临城下的那一刻,然后表里夹攻,让太子兵力溃不成军。现在倒好,让他单独面对重仪太子?
萧折靡指尖微凉,悄悄扒开重仪太子的手,明显力道轻如云羽,却仿佛比泰山还重。
他们一步一步走上城门去,城门上有风,城外过了护城河,能够遥眺望到劈面那一片黑压压的越国军队。宇文炎笑得慵懒,斜坐在最火线的抬椅上,瞥见城门上的两道人影,不由面色一冷,开口异化了内力的说话声清楚地飘畴昔:“这个时候,太子殿下竟然还能出得了宫?莫不是抛下了首要政务,只为出来跟朕话旧吧?”
他才方才即位不久,最是要稳定民气,彰显声望的时候。
宇文炎和重仪太子同时看向她,目光里都是迷惑和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