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折靡还在熟睡中,重仪太子便不得不起家筹办上朝了,此次真是要给诸位大臣一个欣喜。他洗漱好走出惊鸿殿,万隐和剥皮都已经守在殿外了,一见他出来,万隐便狗腿地迎上去坏笑道:“哎呀!殿下本日真是容光抖擞眉飞色舞,仿佛一夜吃了太上神仙的不老丹!让我出来瞧瞧这惊鸿殿里住的是哪位神仙?瞧殿下这气势,这笑容,这眼神,这身姿健旺的法度……”

一言出,合座惊。

正争辩间,丞相抱恙,枢密院院首空缺,武官一列鲜明位于首位的威弘远将军俄然回身,眼中泛着嘲笑,从袖中取出一卷明黄绣龙纹绸布,大喝道:“圣上有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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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折靡正愤怒地想着,冷不防从他的身上嗅到了一阵幽幽的杜蘅香气,格外好闻,并且熟谙。她俄然瞪大了眼睛,凑上去在重仪太子锁骨处嗅了又嗅,嗅了又嗅,很久以后眼中惊吓欣喜惊奇不断地转换,本来气势汹汹的神采刹时难堪起来,说话都有点磕巴:“你该不会真是殿下?那里是我想干甚么……是你你你想干甚么。”

已经是上早朝的时候,百官行列整齐静候好久,但仍然不见天子驾临,也不见有寺人总管前来传旨说罢朝,他们只能一向等着。

重仪太子没好气踹了他一脚,理了理身上银线蛟蟒锦袍,苗条如玉的双指悄悄拂过鎏金王冠上垂落的带子,笑容冷冽森凉:“走吧,本宫这么久没上过朝,也不知他们可还记得本宫这一身高冠华服?”

“吕大人的意义是前朝大臣与后宫两主强强联手,圣上被挟,枢密院院首大人被贬,圣上一党怕是要倒?”

重仪太子两道都雅的眉毛纠结在了一起。

连声音都这么像殿下,如果没有在五台山瞥见过他,那么她必然会认错的吧……

不过那一脚踢了过来,他便立即侧身一闪,避开这一招攻击,同时伸手抓住她的腿按下去以防她再踢。刚才那一顷刻真是只觉心都凉半截儿了,这要踢上去,他怕是不能好好心疼郡主了。一转头萧折靡却已经拔下头上的簪子朝他的眼睛戳过来,重仪太子神采黑成锅底,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直接以身材将她压下去,终究找到了机遇开口,声音喘着微气,无穷富丽中又带出一抹暗淡的嘶哑:“郡主想干甚么?”

锦被中暖意融融,纵情*,惊鸿殿外一片安好平和。

顿时很多官员都惊呼一声:“这个时候圣上龙体抱恙?怕是有人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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