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徐良就是想挡也没法挡,只得看着齐辰灌下去。

四杯下肚,齐辰站着不动的时候还好,可真迈起步子来就感觉脚下发飘,有点儿不太好走直线。

因为他忘了一件事――孟琛此人自来熟得很,上学的时候从上到下,随便哪个年级都能揪出一个团的熟人,更别说本身班上的同窗了。毕业多少年了,他都还和各路同窗保持着密切的联络。婚礼天然少不了请他们用饭。

这在平时是功德,但在敬酒的时候,就有些糟糕了。

孟琛和徐良都晓得齐辰的酒量,一见他不太舒畅的模样,就立即道:“过会儿散了你从速归去,睡一觉醒醒酒,剩下也没甚么事情了,我们清算清算就差未几了。”

而孟琛和齐辰是从小一块儿长到大的,一向同班到高中毕业,大学还同校。以是孟琛的同窗,也几近都是齐辰的同窗。

不过在这之前,齐辰本身并不担忧敬酒的环节,因为徐良的酒量相称好,很难被放倒,只要他顶着,齐辰在中间意义意义就够了,天然不消担忧会被灌醉。

“……”在大脑醒神的刹时,他冷静把转开脸,把本身全部儿埋进了枕头里,感觉本身连病笃挣扎都能够省了。

如许一来,齐辰近乎整小我趴伏在龙牙身上,差点又一脑门撞上龙牙的鼻子。

齐辰掀起眼皮,看了眼他妈妈的手腕,上面公然带着一根简朴的玄色手绳,手绳上穿戴一颗新奇古朴的椭圆形珠子。

桌上的男同窗便起哄说“满场的女生除了新娘子,都被你带跑了,必须罚!”闹得齐辰喝了两杯。

早上他们走得又早又急,寝室的窗帘都忘了拉开,此时也还是紧闭着,厚厚的布帘恰到好处地挡了外头的日光,在寝室里围出了一块光芒暗淡的空间。

幸亏同窗这里已经是最后了,敬完就算结束。

齐辰被孟琛那边的电话叫起来的时候,才刚六点,因为下了一夜雨的原因,刚回暖的天在朝晨还是泛着凉意。

“不常说醒刀醒刀的么……”齐辰被他按得半边脸陷进软软的枕头里,瓮声瓮气隧道。

从朝晨一向忙到中午,总算到了最后轮桌敬酒的环节。一向没顾得上吃几口东西的齐辰被龙牙拽到桌边,先填了点吃的垫着肚子,才端着酒杯和徐良一起跟着新郎新娘去敬酒。

“我带他去卫生间洗把脸,过会儿就先走了。”龙牙半扶半架着齐辰,跟齐妈妈说了一声,便分开了餐桌,直奔洗手间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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