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春叹口气,“以是我才跟大伯提打橱柜的事,大娘你也晓得,我大舅在兰州事情,经常寄东西返来,真要寄了啥好东西,我想留点给大娘,那也留不住啊!”

高淑芬呵呵笑,“你大侄女拿来给你喝的。”

吃完饭,锅碗瓢盆洗刷洁净,秀春翻了两张破报纸出来,平铺在炕上,红糖倒一半,白糖全倒完,两包糖挨个扎好,又揣上钱拿了家里的破瓶子,去供销社花六分钱打了一斤地瓜干散酒。

高淑芬几近是立马换了张脸,“啥,给大娘送东西呐,送了啥好东西?”

“我也要吃!”

高淑芬道,“你朝我吼有啥用,关头是让春儿从速打个橱柜,要不然你今后有个屁的酒喝!”

“呀,白酒...报纸里包的是啥?哪来的?”

“烦死人了!”

秀春叹了口气,单手托下巴,小脸上透暴露分歧适年纪的愁色。

高淑芬倒抽一口气,再转头揣摩刚才那两包,讶道,“那两包加起来估计才一斤!”

晌午,高淑芬用干红椒炒了一盘白萝卜,从腌菜缸里掏了一盘雪里蕻,配上玉米面窝窝头。

整好这些,外头天也就黑了,秀春跟钱孀妇说一声出去玩,随后抱上糖和酒,又去了孙有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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