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岐本来是想集大众的力量来处理当下的困局,但是一帮子衣冠禽兽会商了半天也没个有效的主张。而舒坚底子就没发言,一向坐在那边眼皮朝天不知作何感触。见到这类环境张鸣岐只好随便交代了几句就宣布散了。
舒坚笑着说“这个大哥你放心,黄恩锡起自起事那天起就已经在南丹州对本地的土司大开杀戒,这会我估计南丹州的土司地主都洁净了,下一步他就会南下永定正司,然后再西出来泗城府,筹办从那里回云南,我恰好借机待人前去河池,等他在泗城碰鼻后返来,就发明能去的处所就只要八大土司的堆积区,这些土司常日里就不连合,恰好给黄恩锡来个各个击破。到时候我们脱手收成的就不但是地盘了,另有这些土司搜刮的无数浮财,有了这笔不测之财,大哥你今后在广西想干点甚么都不会缺钱了,不管是办黉舍还是搞民生,有这笔钱打底做起来也就很轻松了。至于时候长了怕传出影响不好,我倒是感觉出了这么大的事,必定是纸包不住火,与其讳饰,还不如晚些时候上报给岑督大人,等他晓得了这事的时候,我们这边也出工了,就没甚么好担忧的。再说就算上峰见怪下来,不是另有林大人在那里顶着嘛,还轮不到大哥你来担负这个罪恶。”
张鸣岐说“那怎办?你的巡防营现在都是空架子,招募的新兵都还练习完,我不找他们还能找谁?总不能让总督大人又去外省调兵把”。
正如舒坚所说,黄恩锡这只蝗虫在南丹州闹腾了十多天,将本地的土司地主清算的差未几了,这才清算承担筹办回云南。他们先是南下到永宁司,顺带洗劫了一番,然后向西进入泗城。不过到了这里他就碰到了堵截,在通往云南的最后一道关卡西林县,徐林辉批示着涂江林和柯文杰的两个营死守西林县城,任忠刚带领一营则堵住了退往云南的最后关隘那比隘。并以此互为犄角,相互援助戍守。黄恩锡在这里攻打了五天都没有打通归路,最后他没体例,只幸亏西林境内烧杀了一番回身又折回了庆远,筹算学马存发的,转道南下前去百色,从那里分开广西。因为西林县还是岑春煊的故乡,那些附随黄恩锡的会党得知这个环境后,还做了场缺德事,将岑春煊的祖坟给刨了。比及乱兵退去以后,岑氏族人是哭天嚎地,族长命人以最快的速率将这事汇报给了远在广东的岑春煊,这下广西官员真的是想坦白都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