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摄政王福晋存候。”正走着呢,俄然面前呈现一蓝衣男人抱拳施礼,他昂首时我才看到这拦路的人便是在礼亲王府中碰到的叶布舒。乌尔赫尼含笑道:
多铎与多尔衮阿济格从下朝后便一向待在书房里,直到傍晚阿林阿来传话说早晨十二爷与十五爷要在府上用膳,我这才叮咛人去筹办晚膳。
豪格一事便悄悄闭幕,可我却模糊感觉还另有不当之处,鳌拜与索尼此后都会以辅政大臣的名义呈现在朝堂之上,当时候必然会乘机抨击,也很多尔衮的结局就是他们的诡计抨击也不必然。
顺治五年三月,暖春的气味更加的浓了,这么多年的春季仿佛唯有本年的最和缓。乌尔赫尼的身子也大好了些,可贵气候好,便发起与乌尔赫尼到城中逛逛。
“多谢福晋嘉奖,这位福晋是谁?好生眼熟。”叶布舒看着我,略带迷惑的看着我。我直勾勾地看着他,他现在当真的神采到分不出是假的不熟谙我了,想着在礼亲王府都能精确无误的喊出我之前的身份,现在却要打起哈哈了,真是好笑。
而从犯索尼百口发往宁古塔,永久不得入关,鳌拜便发还盛京,毕生为先帝守陵。
“你的意义是,从他身边的人动手?”我问道,他笑着点头,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尖。
我看着怀中熟睡如婴孩的多尔衮,指尖划过他的脸颊,心中盘算了主张,不管最后成果如何,为了他我都要拼上一拼,他是因为在夹缝中保存多年,为人做事是慎之又慎,故而这头风才久治不愈,现在已撤除对本身有害的人了,起码要让他安稳的过后半辈子才是。我看着屋外服侍的吴尔库霓,将她唤出去。
多尔衮,我所做的统统都是为了你,你能明白么?
众大臣商讨豪格所犯之罪重则当诛,可也有一些大臣感觉肃亲王功过相抵,虽极刑可免但活罪难逃,最后多尔衮以天子不忍手刃其兄为名,便效仿当年的二贝勒阿敏,处以软禁。但是证据中针对济尔哈朗的相对来讲少一些,便留了他一命,但是革去他统统朝中职务,非旨不得入宫。
此事一出震惊朝野,接连好几日这摄政王府外几次有朝中官员前来为郑亲王讨情,但是多尔衮都避而不见。也正因为如此,多尔衮在朝上多番遭到朝中大臣的指责,说他以机谋私,现在大权在握便要肃除异己,为此以肃亲王为首的朝中大臣纷繁罢朝,以此来威胁多尔衮撤消对济尔哈朗他们的惩罚。
“福晋,这府外来了姓何的人,说是要见王爷的。”吴尔库霓走到厨房朝我施礼,我微微思忱,姓何的……莫非是何洛会?我立马放下了手中的铲子,然后带着吴尔库霓便往府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