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莫要起火,这随行的哈哈珠子们还小,另有不懂的。”他超脱的脸上这才暴露笑意,在皇太极身侧坐下眼睛从我们一行人身上瞟过,眼神最后逗留在布木布泰的身上:
“好了布木布泰!”哲哲拉住还想辩论的布木布泰,微微点头,再侧首看着皇太极:“不过是小孩子的玩闹,贝勒爷不必当真,再说这小十五也不知是妾身的家眷啊。”
“当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啊。”她身子微颤,气的咬牙切齿,半天蹦出这么一句话出来。
“大福晋,今儿的事的确是贝勒爷叮咛的,过会子贝勒爷也会返来的。”哲哲轻声说道,一脸的恭敬。我扶额,就连我这个笨伯都能看出哲哲是不肯与她辩论,只是一味让步,却不料这大福晋更加蹬鼻子上脸了,一个耳光打过来,我们在场的人就是一愣。
“主子给侧福晋存候。”和吉里上前存候,那女子连连点头,高低打量着面前站着的孩子们,粉饰不住眼角眉梢的高兴:
哲哲的屋子非常简朴,明间开门,设有南北炕,一进门的炕首开了灶,置了口铁锅,正烧着水。右拐第一间乃东暖阁,哲哲的屋子,西边的小炕设佛龛,哲哲的侍女呼吉雅推开了西屋的门,让主子们将东西放出来。西屋的南炕上设的是木架子床,中间的炕上置了柜子和炕桌。
“小十四未免当真了些,不过是些孩子玩闹罢了。”皇太极伸手差人送来手炉,拉过阿谁叫小十四的少年,将手炉交给他:“你身子未好全,这些随行的主子们也太太草率了,竟然连个保暖的物件儿都不带上。”
“呼吉雅姐姐,是四贝勒返来了么?”我看着呼吉雅,猎奇的问道。
“这便是八嫂的侄女了吧,到和八嫂一样斑斓,仿佛天人。”
府里的包衣主子们将我们带来的衣物搬到了哲哲的屋子,西跨院里中了花花草草的,毗邻西跨院的是四贝勒府的花圃,花圃畴昔便是一些小福晋和包衣主子们住的处所了。
呼吉雅端了托盘出去,福身施礼,将托盘里的点心跟松子放到炕桌上。
他的眼神好可骇,就是被他那么一看,我已经手心冒汗了,从我来到这里今后,第一次感觉惊骇……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