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只想这辈子都不再理你了,你又来惹我,我可不是那么轻易就哄到手的。”我嗔怒,伸手朝他腰上一拧,疼得他立马放开了手,不解的看着我:
他乌黑的眸子凝睇着我,点点头,坐起来,用被子将我姥姥裹住:“大汗决定让这阿敏去守永平城。”
多尔衮怔怔的看着我,仿佛他跟我一样,被仇恨蒙蔽了,以是才没有想到这当中应当有更深的企图才对。
“济兰那丫头烧着呢,这乌仁哈沁福晋心也忒毒了,如果那池子里的水再深些,福晋跟济兰就……”海兰看着我,欲言又止,随即欣喜道:“福晋别多心了,济兰只是受了风寒,乌仁哈沁福晋被禁了足,贝勒爷此次可真是动力怒了。”
“找到能够定罪阿敏的体例了?”
“杀!他所犯法行足以治他极刑了,我天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报仇的机遇的。”
我有些迷惑,让海兰服侍我打扮,让济兰让阿敏福晋出去。这阿敏福晋不知怎的,方才进屋就冲到了暖阁里,跪在了我的面前,蓬头垢面,满脸泪痕,甚为惨痛。
固然及时让人烧了热水洗了澡,换了干衣服,但是我和济兰还是病倒了,烧了一天一夜,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我撑起有力的身子坐起来,见暖阁的门被推开了,着杏粉色服饰的海兰端着热茶走了出去,见我醒了,忙在我身后垫了被子,让我靠着舒畅些。
听完我的话,阿敏福晋只是低头抽泣,乌尔赫尼顿时也不再言语,杜口不言,只是低头饮茶。我的手指轻抚杯沿,心中暗笑她们多此一举,我对阿敏恨之入骨,恨不得他被看了脑袋才好,她们竟然求我,让我替阿敏讨情,莫非她们不晓得多尔衮和皇太极,他们不管是谁都没有想过要放过他么。
送走了阿敏福晋,乌尔赫尼发起让我跟着她在园子里逛逛,看她仿佛有话对我说,也就跟着去了。水池里荷叶招展,粉色的荷花盛开,轻风过后,缕缕暗香沁民气脾。乌尔赫尼叫人在荷塘边上摆上茶点,便支开了服侍的人,只留我们两小我在这里。
对于阿敏的做法,把皇太极气的不轻,第二日就传来身子不适,将如何措置阿敏的事件全权交由多尔衮决定,那这也难怪阿敏福晋会来求我了吧。
“返来了?”我出声问道。他微愣,随即回声,将我搂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