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五阿哥派人来传话了,说是没甚么大碍,就是扭伤的脚要涵养些日子,脸上的伤也敷了药呢。”托娅一面为我拿着衣裳,一面跟我说着话,她拿着浅蓝色的女真服饰回身看着我:“格格,这是昨儿早晨侧福晋送来的,说是入乡顺俗,特地给格格置了两套女真服饰呢,格格来试穿试穿?”
“如何了?如何了?”我被多铎死死的拽着,托他的福,下台阶时几乎跌倒,差点让受伤的脸减轻伤情。
“我过来拿些衣物呢,来大金时,衣物全数放在哲哲姑姑这里了。真没想到,乌伦珠穿上女真服,倒也美丽呢。”乌尔赫尼拉着我的手,摆布打量着,这才暴露了浅笑呢。
布木布泰淡下笑容,走近:“如何这么看着我。”
“布木布泰不是在陪着你哥嘛,我去做甚么,是不是你憋闷的慌,想找我吵吵架甚么的。”我双手叉腰,看着多铎。
“你没扯谎话,我只是想证明一下罢了。”我收回本身的视野,筹办往住处走去,却不料被布木布泰叫住:
“我不喜好布木布泰你又不是不晓得,她来陪着我哥我内心烦呢,可你这个蠢货又不来,气都气死了。”多铎鼓嘴,两条眉毛轻挑,神采仿佛实在妒忌。我轻拍他的额头:
多尔衮住的屋子是东梢第二间开的门,门口的哈哈珠子见着多铎来了,忙单膝点地向多铎施礼。多铎望了望暖阁的窗子,走近哈哈珠子:
“哦。”我应着。看着布木布泰端着托盘进屋,满脸笑意,向豪格施礼:“大阿哥也在啊,姑姑让我给乌伦珠炖了汤呢,天气也不早了,不然大阿哥在这里用饭吧。”
“姐姐莫哭,没事的,就是擦伤了点呢。”我特地表示托娅不要在乌尔赫尼面前提及我是因为甚么伤的,以免她操心:“姐姐不是在陪着巴特玛姑姑么?如何过来了呢。”
午后,我嫌屋子里憋闷的慌,便领着托娅去了阿谁小花圃里逛逛。入了秋的辽东,本就没甚么绿意,现在这花圃里也就只剩那一水池的水了。
多尔衮面色一凛,直剌剌的盯着我:“乌伦珠格格给你甚么好处了?平时可从不跟哥这么说话的。”
我看着呼吉雅谙练的将头发绾成辫子髻,将散落的头发扎成小辫儿散在脑后,再在发髻上别了两朵绢花,调皮敬爱。我转头看着呼吉雅,猎奇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