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切怨过你,得知你怀有身孕时我确切恨你怨你,你本来是我的福晋,另有我的孩子……”他转头看着我,眼神中的哀伤让我有些心疼:“你晓得,我一向想一个我们的孩子,可当乌尔赫尼说在我出征察哈尔时你便怀有身孕了我有多高兴,可谁又推测……八阿哥生的灵巧,长的像你,看着他冲我笑我便想到了阿谁无缘的孩子,如果他还在,只怕现在都会叫阿玛了。”
“这好久不见四阿哥,倒是长高了很多呢。”翔凤楼里,娜木钟走到颜扎福晋身边跟着的四阿哥,跟他打着号召,可这叶布舒却不觉得然,转头不睬娜木钟,不由让娜木钟有些宽裕。
“不,你的处境也相称艰巨,我怎好费事你,现在夜深了,你也归去吧,这花容怀着孩子,你很多陪陪她,好歹那才是你的孩子。”我望着他浅含笑着。他垂首,不再言语,半晌才看着我:
“在阿玛的眼里,年老是他的左膀右臂,八阿哥是他最宠的儿子,我的弓马骑射即便是学的再好,阿玛也不会正视我,额涅你何必如许低三下四的求着她们。”
我的心口一窒,下认识的将怀中的八阿哥抱的紧一些,我担忧的事公然会产生,只是未曾想这叶布舒才十岁的年纪竟然会有这么暴虐的心机,莫非现在独一保住八阿哥的体例,就是我不再受宠么?如果我不再受宠,那便真的是砧板上的鱼肉,只得任人宰割的份了。
见惯了兄弟间为了皇位明争暗斗的事,为了将皇位上的人搬下台的确是无所不消其极,当年努尔哈赤成心立多铎为储君,可最后的结局呢?阿巴亥被逼殉葬,多铎还是没能登上汗位,努尔哈赤传位的本相恐怕就只要我一人晓得了。
结束了中秋晚宴后,我带着八阿哥在宫内转悠着,却看到前面回廊绝顶站着两小我,想着或许是谁在那边唠着家常,也就让身后跟着的济兰不要出声,以免打搅到他们。
“豪格,你四弟现在也有十岁了,我便把他遣到你的正蓝旗,你这做兄长得好好的教他。”
“好了四弟,这话今后可别再说了,你快归去,免得你额涅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