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便到了六月,院子里的树叶又是绿茵茵的一片,亭子下还是是风凉的,班驳日光洒下,倒也不是舒畅,躺在椅子上小憩,享用着偶尔掠过的冷风,想来这段日子是我这几年以来过的最为舒心的日子了。
我拍开济兰的手,疾步往院门口走去,却不料被门口的侍卫拦下。
“贵妃是真胡涂还是装蒜呢?我一向觉得你是真拿我当盟友,却未曾想背后里捅我一刀的倒是一向视作姐妹的你!”我直指她,面上不再有着笑意,娜木钟微愣,仿佛猜到了我指的是甚么,倒也不再装了,清算着衣衿,笑道:
“说说。”
多尔衮不再言语,只是将我紧紧抱着。我们之间仿佛又回到了畴前,能够毫无顾忌的抱在一起,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暖和。
“背后里捅你一刀,你当初不管不顾冲出去救睿郡王的时候,你可有想过我是你的姐妹,哈日珠拉,你也别怪我,你去威胁皇上,他会萧瑟你这是天然的,可必然会扳连到我,我只能想个别例自保了。”娜木钟的话说的理所当然,语气竟是轻松非常。
“mm此言何意啊,如许说话,到显得陌生了。”
“颠末此事过后,皇太极对我兄弟几个必然不会再有信赖,或者说向来都未曾有过信赖,他想要剪除我们的决计你已经晓得了,若不是此次你用阿玛的遗诏威胁他,他不必然会饶了我们兄弟几个,此事过后,他必然还会想其他体例对于我们,三大贝勒的了局你我心知肚明,这也是我的前车之鉴,而我跟他之间又横着你,故而便是仇上加仇,恨上加恨了,以是我们必须有所筹办才行。”
“蠢主子,我好歹还是一宫的娘娘,你如许拦在是想以下犯上么,我现在要去见皇上,要不要跟着我一起去。”我瞪着他厉声吼道,这侍卫两个面面相觑,我见他们不再言语,便径直朝着麟趾宫走去。
他的背影垂垂消逝在翔凤楼下,娜木钟才出声将我拉回实际。
“你这是做甚么,难不成她有身是你帮她的不成,这都不着边的事儿,你快别哭了。”我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痕,心疼的说着。
“让开!”我厉声道。
虽说这福临不是我亲生的孩子,可倒是我打小就养在身边的,一个干清干净的孩子交到我手上,由我带大,这蓦地间落空了他,这内心头老是怪难受的,老是想着他,念着他。
我扑在他的怀里,将他紧紧圈住:“为何要待我如许好,我瞒了你太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