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难对五字歌[第2页/共4页]

陵城瑟缩着点点头,皇上看他那样如同吃惊的模样,面色便有些不豫。

是以她只含笑看着,不发一言。

皇上却没有给他们持续踌躇的时候,目光随便看向桌架上的珐琅瓷白雕梅瓶,内里稀稀落落插着几枝御花圃新折来的白菊,便道;“有现成的题目在这里,你便以这白菊为题,出一首五字歌来。”。

容芷点一点头:“娘娘有了这个心机,教诲出来的孩子必然是极聪明沉稳的。”。

不等粟婉容皱眉说甚么,王娡便笑着将烟雨递给皇后:“皇后娘娘说的是,不如皇宗子就在这里看吧,也不至于累到了皇宗子。”。

只是也是了,王娡想着,粟婉容毕生心血都押在这个儿子身上,如何舍得将他放出去?必然是恨不得日日夜夜看紧了才好。

回到飞羽殿,容芷替王娡拆去发辫,散落下头发,笑道:“娘娘本日,当真是好战略。”。

他不知轻重,烟雨不免感觉有些疼,撇了撇小嘴便要哭出来。

粟婉容被吓得声音里也带了几分哭腔:“皇上息怒,陵城常日里读书勤谨,本日必然是人多有些严峻,故而对不出来。”。

这话说的极重,世人大惊,不免纷繁跪下。

粟婉容见皇上神采不好,仓猝笑道:“陵城这几日非常勤奋,日日苦读到深夜,想来也是年纪大些开智的原因,明日必然不让皇上绝望。”。

陵城越走越近,王娡的笑容生硬在脸上,一旁的粟婉容似笑非笑看着本身。众目睽睽,她怎能不将烟雨递畴昔呢?

王娡循名誉去,瞥见皇后温暖的目光,一颗心怔怔落定了,说不出来的安抚。

王娡有些迷惑,问道:“本日为何愁眉苦脸?”。

倒不如趁早狠心,交给宫中太傅们代为管束,或许另有一丝转机。

皇上重重将茶杯顿在桌子上,道:“看你言语如许荒唐,便晓得陵城为何一问三不知了。他有甚么可惊骇的?他是朕的皇宗子,又是男儿,在坐的都是妃嫔。一介男儿竟惊骇诸多妇人?便是陋屋小户家的儿子也不该如此,何况是朕的儿子?”。

这是极大的奖惩了,家宴不得退席,失了好大的脸面不说,宫内宫外必然也是有闲言碎语,今后代人见风使舵,景象之每况愈下能够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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