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太子很早就在运营了。他只是不明白,太子为何要这么做?
“不如你跟我一起吧。”
绵儿见宁允的眉头松开,暗中松了一口气。王爷冷酷起来的时候,真的吓人。
他的惶恐失措,哑口无言,不成思议都落在皇后眼里,皇后上前抓住他的手臂,已经泣不成声。
只要宁允没有碰过她,其他事情都好处理。
本来,她以为景惜是嫁过人的,还是宁允。如何也配不上太子,但是,太子是她的命根子,她又不肯意让他绝望,以是,她趁着此次机遇,就想问问。
皇后很对劲她的担忧,能考虑到百姓大臣,不愧是个好的贤浑家,公然比那些女子要懂事很多。这个时候,皇后也不顾忌了。
这个时候,宫里的人都该寝息了,恰好太子带了一批侍卫包抄了龙栖殿,来势汹汹。天子被迫撑起怠倦的身子靠在床头上,固然身材不似之前那般好,但严肃却还是不减。
“康良王出事了!”
“半年之久。”
殿内的氛围直接让温度降落,仿佛已经身处于冰窖。太子每近一步,庄镜的心就猛跳一次,腿都软了。皇宫中这些争宠夺位之事他见很多,但有生之年,他倒是第一次见到逼宫,并且逼宫的本就是储君的太子。这更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何况,宁允能不能在元宵活着,也是个问号了。
“绵儿,你工夫如何样?”
“那肯定宁翔被太子抓到了吗?”
太子的语气也有些冲动,声音不由进步。康良王一人承担了结果,还算是见机。
“狗血?那里有狗血?”
天子根基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治。蒋夫向宁允汇报完以后,当晚便分开了皇宫。而宁允也连夜出了宫,景惜晓得,事情仿佛有些严峻,她也没有扣问,只是在风华宫里歇着。
景惜淡淡一笑,“惜儿如何能留下来呢?王爷也不成能常住在宫中,现在住在宫里这么久,已是父皇圣恩。元宵过后,惜儿与王爷还得回宣城。”
“母后有话直说,儿臣听着。”
他要让天子收回正法康良王的旨意!并且,他要永久让这个奥妙消逝!
“太子的野心,早就闪现,他只是想先把威胁到他职位的我们措置了。现在失利了,逼宫的事,也不是做不出来。三哥,父皇的身边有谁可托?”
这句话也提示着景惜,就算太子喜好她,她也只能做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