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风穿上衣服筹办分开的时候我俄然想起来别的一件事,赶紧叫住他:“夏风!”
我立马就明白了夏风的意义,说好也不是,说不好也不是,一时哑口无言,只能气急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夏风沉默了几秒钟,缓缓道:“看来是吃硬不吃软了。”
看着夏风如此当真的神采我却一下红了脸,我别过甚嚷嚷道:“啊……好话不说第二遍!”
踌躇了一下,我对他道:“好吧,那这事儿先搁下,如果前面环境实在不好,我再想想看另有没有别的事能够帮手,并且,话说返来,我身边一向都有人庇护,你那管家技艺也非常了得,与其被他们庇护着甚么事也不做,还不如被庇护着做点甚么,对不对?再说了……”我摸了摸胸前的那块盟血石:“我另有这块石头护着,这石头的能力你也晓得了对不对?我如何能够等闲就受伤呢?以是夏风,你就好好忙你的事,不消老担忧我会如何如何,为了你,我如何着都会活下去的。”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比如那些鸟雀的声音,不仔谛听的时候是那种在山谷间回荡的悠长委宛,细心去听仿佛近在耳畔,带着一点点的喧华,仿佛伸手就能触碰到。乃至另有远处某个处所传来的窸窣声,像是一条小蛇游走在落叶间,又或许是一只兔子在啃噬甚么东西。
我调剂了一下呼吸,指尖探上他的脸颊,一边悄悄勾画着他的表面一边当真道:“固然这么正儿八经的说出来挺害臊的,但如果你真的想听,我就再说一遍。夏风,我是你的女人。身心都是你的。”顿了顿,我问他:“喏,对劲了吗?”
我跪在床上一边帮他清算着队服的衣领一边考虑道:“嗯……昨早晨我看消息,发明显天一天下来受伤的人就很多,现在人手完善,到处都在招募志愿者,我想……”
夏风停下来,趴在我身上俯看着我,一侧眉毛微微挑起,眼波流转,唇角噙着如有若无的笑意。
夏风点点头:“好。”
几分钟后,夏风从浴室出来,身上穿戴一件纯黑的浴袍,方才被烘干的头发疏松又和顺。他在床边坐下,翻开被子轻声道:“不给我留个位置吗?”
“嗯?”夏风低头看我:“我想要你还需靠忽悠吗?”说完夏风又靠在床头悄悄摩挲着我的背:“明天早上发明的。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昨晚和你……总之,身材仿佛产生了一些窜改,神力比之前强大了很多,一些畴前办不到的事明天做起来倒是轻而易举。”顿了顿,夏风又游移道:“以是这么晚跑过来找你,除了想见你以外,我也想印证一下,神力的增加到底和这事有没有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