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双脚俄然平空呈现在视野里。我心一紧,正在想是不是流剑来了,然后就听到了方井之的声音:“井井……是哥哥。”
又是一阵沉默后我问道:“你如何会在这里?”顿了顿我又加了句:“应当不是来救我的吧……”
我笑笑:“嗯,等你。”
我再向后退一步,说:“你不如……问问另一个我……”
我将视野从他的眼睛渐渐移向他的心脏。近半年的时候,方井然死前的画面仍然深深的刻在脑海里,流剑将他的手掌划出血口,然后穿进方井然的胸膛……
流剑愣了一下,他皱皱眉,眸子里带了一抹疑色:“哦?就这么想死?”
我猛的展开眼,瞥见天气暗淡的洞口上方,另一个身影一跃而下……
只要还记得他,哪怕被烧成灰烬我也感觉本身还是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