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却一个劲地笑着看我:“可不是吗?不过人家郡主一口咬定说明天是罗公子亲口说的――是我们程府的远房亲戚!”
“诶,如何能怪新月呢,都是罗成这小子,整日里胡说八道惯了!你瞧瞧你,整天就晓得东游西逛,兵法也不读、练兵场也不去,还净给我惹事!我奉告你罗成,明天你要不去跟芙蓉女人好好赔罪,我……我……我绝对饶不了你!”此时说话的人恰是左边位子上阿谁高大豪气的男人,春秋约莫30岁高低,双眉舒朗、目光炯炯,鼻翼矗立,一张标准的国字形脸上此时正满脸肝火。
“叔宝、咬金,来来,坐下!这件事,也就是个曲解!我呢,归去必然好好跟郡主、夫人解释解释!我们大可放宽解,伯当告别!”说完,那人呵呵笑着往外走。
但是走到我身边时,却俄然愣住了脚步:“也难怪芙蓉郡主看错眼,以新月女人的样貌,将来繁华繁华、未可限量啊!哈哈哈!”说完,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抚着下颌那稀少的一缕髯毛大笑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