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嫂嫂,你饶了我吧,你一返来,我这腮帮子就疼得受不了了!都是给你逗得了!”我揉着脸庞,笑着告饶道。

“哼,我还道大哥最最慎重呢,本来也是一个喇叭嘴!嫂嫂既然晓得了,还要问我!”我停了手里的活儿,忽而想起那天早晨在山洞里他那些缠绵而热忱的吻,脸上一时候微微发热。

是啊!和嫂嫂的别离是在娘亲的墓前,春去秋来,不觉已经半年了。

嫂嫂语速极快,语气风趣,说话又利落,惹得我咯咯咯笑个不断。

我一边拿着锦囊将篮子里方才晒制的各种干花瓣装起来,做成鲜花小香囊,一边听嫂嫂讲着她在瓦岗开酒楼、斗恶霸的各种独特故事。

“mm,来,叫嫂嫂好都雅看!嗯!这长安城就是养人,我家mm本是个美人,现在看来,恐怕只要‘仙女’二字能够描述了!”嫂嫂拉着我左看右看,眉眼俱笑着道。

“嫂嫂想晓得甚么?他,大唐的秦王,李渊的二儿子,边幅蛮帅,武功不错、礼贤下士、有远见、有智谋,有家底,有前程――如何?”我假装胡涂,一口气回了她一长串的话。

“哎呦,我的新月姑奶奶啊!你可把小狐狸我想坏了!你不晓得,这半年来,小狐狸我哭湿了好几个枕头、几十条帕子呢!”小狐狸笑嘻嘻的走上前来,像模像样的拜了下去。

“哎呦,忘了谁也不敢忘了我的花影姑奶奶!您白叟家如果不介怀,让小狐狸我亲上一口如何?”小狐狸一把跳了畴昔,冒充追着花影要亲。

一行人嘻嘻哈哈地上了楼。

临窗的床上,摆着矮矮的梨花案几。案子上一壶梨花春酒,几碟子单大娘特地做的精美点心和胭脂蜜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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