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知如何对答,我只好浅笑着看她,“女人,这是我们少夫人呐,刚从瓦岗寨高低来。”做杂役的柳大娘一句提示,才想起刚才是听两个丫头讲起过,这个少夫人不但仙颜,更是生于技击世家、能绣花能上马的“花木兰”。我从速含笑盈盈拜下:“嫂嫂请恕新月在理,这些日子一向病着,没有机遇拜见嫂嫂。却晓得嫂嫂是女子中的丈夫,最最豪放判定,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
“不过,程老爷倒是叮嘱过我们――别人问起,我mm就叫程新月,从山东故乡来的,别的一概不要多说!”我内心一暖,大哥倒是已经为我考虑全面了。
咀嚼着两个丫头口中的故事,内心忽而出现空茫茫的哀思。蓦地想起小时候曾听白叟们说过的一句话――听别人的故事,流本身的眼泪。
“蜜斯,那天你管阿谁公子叫――欧阳天,但是我和花影记得――蜜斯可向来不熟谙甚么陌生公子的?”流霜的眼里藏满了迷惑。
碧绿的荠菜、金黄的鸡蛋,被一张张嫩白的圆饼包裹着,悄悄地躺在一个秘色的盘子里,中间还配着一碗苦涩软糯的银耳红枣羹。尝一口,香香的软软的,是属于母亲的那种味道,一时之间、百感交集,几欲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