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阿秀冷声道。汤和不由得心下一震:这女子年纪也不过二十几岁,竟有如此的严肃,涓滴不输男人半分,朱元璋有妻如此,如何能不青云直上啊,由此更是好生给二人效命。
郭子兴闻听此言,勃然大怒,因得他昔日便感觉两个孝子不学无术,不但不能为本身分忧,现在是欺负本身老迈昏庸不成,竟然敢耍手腕在本身面前害人!
哪晓得地上两人竟答道:“是,是……是……是元帅的两位小爷。”
阿秀将茶碗掼在地上,骂道:“我当是多么的人物,只会做出这般下作模样的东西,也敢跑去元帅面前谗谄我家夫君,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么!!”
阿秀闻听是天叙和天爵,心下先是迷惑,再而竟想起别史里确有如此说法,便嘲笑道:“看来你们倒是说了实话,我无妨奉告你们,如果你们跟着我去元帅面前指认两位爷,我便饶你们不死,给你们财帛让你们带着家人活命去,如若不然,慢说你们两人的狗命我收了,连你们的家人,我也是有一百种体例叫他们好受!”
“岂有此理!这帮猪狗不如的小人!”阿清秀的柳眉倒竖,凤眼含威,她打断汤和的话问道,“这二人安在?”
阿秀心中知名火起,把牙齿咬的咯咯直响,她虽晓得这场监狱之灾是必定的,本身也不能强求元帅放人,却不准这帮小人如此下做无耻。
郭子兴派人去抓高密的两人,拿来问话,这两人早已盘算主张为本身家人道命着想,本就是下三滥的小人,现在见阿秀就在中间,便将两位少爷拉拢本身的神态更加添油加醋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