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我也罢了,你恨阿秀么?”朱元璋微蹙了眉头又问了一句。世人更是惊奇,王爷前面还是爆炭逢油的形状,现在后代情长起来了?张顺心底也一阵发虚:莫非王爷毕竟难过美人关?那我刚才对郭氏的推搡不敬,今后会不会罹难?

朱元璋多了几分忿忿:“天莹,当初你两位兄长找人暗害我,你父帅不问启事便把我束于马厩当中,不给食水。阿秀那般沉稳的性子,为了我吃口热饭,孔殷火燎的把滚烫的烙饼揣进胸口就赶来看我;为了见我和军士们辩论,见我蒙冤为我落泪,马厩那般湿冷腥臊,她却带泪笑着看我吃着热饼。你们何人能为?!”

地上的天莹更是惊奇不定:旧事不计,旧事不计。我从不见他对谁如此漂亮,除了王妃,没有任何人出错是会被他宽恕的。现在此问又如何答?王爷还是怀旧情的罢,不然如何有此问?

说到这,朱元璋嗤之以鼻:“你们不过都是为的本身的私心罢了,每一个都是!若当日是你们,你们哪个会舍得你们的命?!现在恨她不如恨我,是我耐不住她的催促,纳了你们进府,倒给她平增了这很多费事!”

“你只道她高高在上,姿色不如你们,却不知她对本王用情之深,你们世人合力恐怕也未及她分毫!至正十二年,便她已是你父亲帐下的智囊,濠州城里,大家道我是细作,她却让你父帅保我性命。厥后更是让你父帅指婚,把她许配给我。”

阿秀早发觉她有自戕之意,见她身有动势,早就抢步上前,固然她自绝的心力甚猛,阿秀还是缓住了她的行动,簪子偏转开,擦颈而过。朱元璋和世人都唬了一跳,阿秀死命夺下簪子,抬手就是一个耳光:“胡涂东西,你死了,泉下用甚么颜面见父帅?!”(未完待续。)

“我结婚那日,身无长物,没有一文钱的彩礼,阿秀却毫不在乎,和我只说了一句话:我不嫌弃你模样丑,你不要嫌弃我脚大。旁人不晓得这话的深意,我却明白得很!”

天已经黑了,院落里各处灯火透明,亮如白天。一只孤雁自院落上空飞过,不知是迷路还是因事情担搁而落单,只是衬得院中的肃杀更重。朱元璋昂首看看天气,很久不语,却有一滴泪模糊在他眼角,只是他奋力的眨眨眼,终究消逝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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