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依言跪倒:“孩儿谢父王。”朱元璋点头让他起来,内心实在另有深一层的筹算,朱标这孩子是宗子,固然是蕙兰所出,但在阿秀调教之下,可成大器。只是生母一事,渐成了一根刺,缓缓刺进朱元璋内心,他多想阿秀跟他有个儿子,即便孩子再小,也定然只传位给他。可惜天意弄人,任他再钟情一人,却无所出,他有实在喜好美色,有了这很多的姬妾出来。
此时,戏台上的锣鼓也重新敲打起来,园子里又是一派喜气平和。除了天莹和蕙兰两人带出了色彩,方才的统统不快竟然都似没产生过普通。朱标自中间的丫头手里接过酒壶,给阿秀斟上酒,她含笑接过执杯敬对朱元璋:“臣妾敬王爷。”说完,一饮而尽又道:“本日是王爷寿辰,臣妾想在王爷这里讨个恩情。”
世人中莲儿是无所出也无所争的,自是没甚么设法;达氏也偶然和朱元璋靠近,只望榑儿能安然长大;艺珍是坦直性子,也没甚么打紧;清筠眼下也没甚么筹算。朱标听闻,内心多了些沉重,他不是弟兄里最聪明的,也不是最刚烈的,母亲的深恩过于早的给了这个少年压力,恐怕也算为他今后的结局埋下些伏笔。
“待等王爷将来图谋大业后,可否让标儿承接王爷的担子,也好同臣妾和mm们过几年安然日子,过过子孙绕膝的日子,完整的寻个安逸呢?”阿秀此言一出,世民气里各起了策画,面上却不露声色。
阿秀内心本是非常乐意他如此的,恰好听了朱棣这话,再瞥见朱棣不肯听王爷的话起家,以是有了游移之意,感觉这孩子的神采,不太像是孩子的模样,又模糊想起了徐达当日的各种,内心一时惊奇起来:难不成这孩子也是穿越的?不不不,已经有了太多的穿越者了。正要再往下想,莲儿见她游移,内心猜想是阿秀因为朱棣母子昔日的各种有所顾忌,出来圆场:“姐姐这是一时欢畅坏了。棣儿起来吧。”阿秀回了神,再细辩白朱棣的神形,目光是清澈的,只是早熟的孩子,也收起了顾虑。
小小的朱棣脸上浮起丝不悦,朱标是他的长兄,他年纪又小,倒是没甚么忌讳的,只因这孩子过于早熟,一时感觉阿秀只疼亲生的儿子,本身拿热脸贴了她的冷屁股,有点吃味。
朱元璋带笑相问:“何事无妨直言,尽数依你就是。”艺珍有几分像莲儿往昔般的直性子,在一旁帮腔:“王爷最疼便是姐姐,姐姐尽管说,别说一个,只怕就是几百桩,王爷也是没二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