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脆响,好似金属撞击的声音。

叮——

王易天猜疑的昂首,只见木架上的人脑袋歪到一边,一头乌黑如墨的秀发遮住了半边脸颊,而暴露的那半张脸被打的又高又肿,已看不清本来的模样。

拒作帝妃公主不**,114.幸或不幸

王易天轻击两掌,前面便有一个端着托盘的狱卒走到穆初槿跟前。

“臣愿去官告老回籍……”

“掌嘴!”王易天怒道,慢条斯理的理了理紫荆花边的衣袖。

阿姐,阿弟要舍你而去了……

君王有所为,有所不能为……

啪啪啪——

群臣跪下,声音久久不息。舒悫鹉琻

幽幽的嗓音,温文尔雅,轻如柳絮,带着一抹深切骨髓的淡然,捻起的黑棋映托的那骨节清楚的手指煞是都雅,在昏黄的烛火下,出现莹白如玉的光。

“哼哼……证据在此,看你如何抵赖!”

坐在凉亭中的人只觉浑身一冷,他垂眸望着烛火中下棋的白衣男人,冰紫的瞳人有一刹时的失落,“容雪,莫非你就不担忧么?好歹她也跟我们相处那么久了。”本筹算心平气和的说出来,没想到出口的语气却含着一丝怨忒。

“如何成如许了,莫非死了!”四周有一些人小声嘀咕道。

一双紫眸望向乌黑的天空,感受着飘荡的雨丝,终究有力的轻叹一声,花向剑喃喃的低语道:“被你爱上的人,不知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那日,我定会去救她。”握紧手中的剑,花向剑头也不回的步出凉亭,任凭冰冷的雨丝抽打在脸上。

“瞪甚么瞪!都是将近死的人了!”狱卒冷喝一声,赶快放动手,他从没有见过这么冷的眸子,仿佛要活剥了他。

“王大人到——”

“穆初槿!”一阵冷喝的声音,异化着一丝不耐烦。

穆初槿只感到浑身酸软有力,双腿沉重的好似灌了铅,抬眸察看着这间不大不小的牢房,地上的干草披发着一股子霉味,墙角里堆放着各种百般的刑具,一个个冒着铮亮的寒光,显现着刑具的锋利刻毒无情。

与其脆弱寒微的死,不如轰轰烈烈的活一次,哪怕只要十天,而这十天的时候足以窜改统统,不是么?

啪啪啪——

穆初槿咬紧牙关,惨白的薄唇咬出一排血印,她死力保持复苏,展开眼皮盯着托盘里的东西,在抬眸看清的刹时,心间猛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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