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送点东西。”他走到她身边,往她手里塞了个朱漆的木盒,只是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行动竟有些重了,木盒上的木把硌得穆初槿的手掌一阵的疼。
他送这个干甚么?
袒护了眸中刹时的失落,避开那道射人的目光,翻开了木盒,看到内里放着一个青花瓷盅,翻开瓷盖,竟是一碗红枣莲子汤,带着甜腻的香气,在微冷的夜色下,还冒着红色蒸腾的热气。
乌黑的月华下,男人笑得格外温和,仿佛是夏季飞舞的雪花,轻巧动听,但却带着淡淡的冰冷,如雪地中的腊梅,孤傲断交。
可见他是多么的严峻。
带着摸索带着昏黄的情义,在夜色的保护下,便一发不成清算。
感受着脸上的柔嫩,花向剑仿佛触电般,当听到穆初槿随口说出“爱死你啦”时,神采更是如打了鸡血般的镇静,他欢畅的几近要跳起来了。舒悫鹉琻
他究竟是甚么样的男人呢?像谜一样,她还是猜不透。
湿漉漉的凌晨,带着清爽露水的味道。
“呵呵呵……”穆初槿轻笑着一眨眼走到了花向剑面前,细弯的眸子盯着面前手足无措的少年,唇角咧开的弧度逐步的放大,“花向剑,没想到你另有这么敬爱的一面?真是爱死你啦!”
“公主?”
想来他花向剑独闯江湖尽情多年,除了练剑杀人,还从没有和一个女人如此的靠近,他自认此生与剑相依,便是人生大幸,此生之足。
略一迟疑了一会儿,花向剑面色乌青的跟在风容雪身后无法的走了。
柔滑的樱唇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蔷薇花,微微的伸开,带着致命的引诱,情不自禁的,他渐渐的靠近,靠近……
望着那双通俗如同半夜的眼瞳,穆初槿顿觉难堪,内心微微的堵得慌,前次他为了让慕容月儿吃上脆炒雀舌,引来成千上万的鹦鹉,足以看出他是多么的宠她。
轻叹了口气,穆初槿抱着木盒发着呆。
拒作帝妃公主不**,184.撞见
抱着木盒的穆初槿望着渐行渐远的人影,脸颊微微的发红,圆润的耳垂泛着诱人的樱红,没想到她来月子的日子他比谁都记得清楚,还特地送来了甜汤,唉……如何说呢?
花向剑的身材向后踉跄了下,怀中少了刚才碰触的柔嫩,不由让他萧索,看着穆初槿顺从的神采,开端悔怨起来,刚才他在做甚么?他皱着眉不自发的打了下本身的额头,满脸的自责,但心底又出现说不上的心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