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时分,身上的人终究消停了。
屋内一时静下来,只能听到相互轻微的呼吸。
穆初槿一看他醒了,神采一冷,想把手抽过来,当即挣扎了下,不过此次却很轻松,风容雪见机的放了手。“但是,我们连试的能够都没有!”穆初槿说完,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他快速的抽动,每次送入都进到最深处,直到听到她的痛呼嘶叫,他才放心,才晓得她是存在的。她今晚没有分开他,没有逃出他的手掌心,没有被母后殛毙。他还能具有她,他晓得留给他的时候未几了,与她在一起的时候未几了。
“你在这等着,没有朕的号令不准出去。”风容雪朝后叮咛了声,便抱起穆初槿往桥上行去。
晌中午分,马车停了下来。只见车前是一座用铁链拉成的桥,桥边没有护栏,只用三条拇指粗的铁链搭成,而桥下便是奔腾不息的江流。湍急的江水拍打着周边的石岩,收回“隆隆”的响声。
“封你为妃是我承诺与慕容月儿结婚的前提,穆初槿,我这几日都在与母后周旋构和,你如何能够回绝?”风容雪怒道。
穆初槿只觉胸前疼的要命,抬起胳膊用力推打着身上的男人,但是,她挣扎的越短长他就咬的越紧,“风容雪,你疯了,你弄疼我了!”
“穆初槿,你也晓得疼?你也有感受?”风容雪嗤笑,分开她的腿,就倔强的把本身送了出来。不带一丝怜悯,看着身下人儿疼的惨白的脸,风容雪的行动越加的加快。
卷曲的睫毛颤栗了下,穆初槿的手指被抓住,风容雪醒来,苍蓝的眸子望着她,眼里沉寂的如同一望无边的陆地。“没有试过,如何晓得?”
穆初槿接受着风容雪一次又一次的讨取,她的身子逐步麻痹。她试图揪紧锦被,但是布料太滑,她抓不住。她的头已经离开了枕头,身子被风容雪紧紧的圈进怀里,双腿已经被他抬到腰际,跟着他行动的加大,穆初槿只觉脑筋发晕,身材再无半点力量,昏了畴昔。
“那我还真不能华侈了你的苦心啊!”穆初槿嗤笑,“但是,我不喜好做你的妃子,我要当你的皇后,如何?”
“别看,别问……”风容雪喃喃的说着,把头埋进她的颈间,吸吮着她发间的暗香,神思渐渐的抽离。
穆初槿疼痛间,感到肩畔濡湿,她震惊的展开眸,看到风容雪微湿的眼角,“风容雪,你……啊……”穆初槿还未说出话,就被下身的疼痛打断。
穆初槿蓦地僵住,她缓缓回身,水眸望着风容雪,挑衅道:“我若说不肯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