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厥后,二十岁的温容,成了十六岁的祁青陌的女朋友,当她们再一次去听演唱会,在又一次视野相触的时候,温容伸手握住了祁青陌的手。
这一刻终究肯定咖啡师确切是个哑巴,温容点了点头,取出钱给她,在她接过的时候,视野落在她的手上,心底莫名的一颤。
以是当她专注地看着舞台跟着偶像唱歌的时候,幼年的祁青陌正侧着头,视野灼灼地望着她,唇角微微勾起,眼神暖和。
大抵,老天让她活下来,就是为了让她替父母、替本身报仇。
星星点点的荧光中,温容悄悄红了脸,明来岁岁比起祁青陌要大,羞怯的同时,心中却出现一股甜美,她的手同祁青陌的手十指交扣,直到演唱会结束,都未曾分开。
“给我一杯蓝山。”她对着吧台那边阿谁穿戴红色衬衫,脖子上还系了个红色领结的人道,“打包带走。”
她叫祁青陌,父母双亡,有个与她有着不共戴天血海深仇的仇敌。
祁青陌曾经也是这么用钢琴弹给她听的。
“是啊。”从中间拉了椅子坐下,男人倒也未几话,只是打量着祁青陌的模样,长长地叹了口气:“你好好养着身材,报仇的事情,临时别想。”
眨了眨眼,有些吃力地转了脑袋,看着窗外的阳光光辉,好久以后,悄悄叹了口气。
“阿棠,钱给你,不消找了。”扎着马尾的女人明显是这里的常客,拿着钞票放到吧台上,对着还在煮咖啡的咖啡师道,而咖啡师也只是侧过甚,对着她暴露微微一笑表示感激,抬手对她做了个再见的手势。
祁青陌悄悄叹了口气,失忆的感受,非常不好。
“嗯。”收回混乱的思路,祁青陌看向男人,暴露个勉强的笑容:“叔叔放工了。”
咖啡厅里放着风行音乐的钢琴曲版本,温容踏出来的时候,刚好便到了方才在演唱会里听到的一首歌。
那是个装修得很新奇的咖啡厅,墙壁刷成让人舒畅的粉绿色,这会儿人未几,只要三三两两的几个客人在喝着咖啡吃着甜点。
而阿谁单单一个剖明就酝酿了两年,纠结了两年的害臊小孩,却在回握她的手的时候,悄悄凑到了她的耳边。
咖啡很快便煮好了,阿棠行动轻巧地将咖啡倒进纸杯中,盖上盖子,放到袋子里,递给温容,然后抬手比划了下代价。
温容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候转头,便看到祁青陌含笑着看着她的模样,当真而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