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不负相见!父亲,究竟是何启事让您如此恨母亲,莫非只是因为母亲没有崇高的出身,就要被您如此轻贱吗?
“国公爷也太不近情面了,这失修的阁楼如何能够住人!”门口的女子情感冲动的抱怨着,仓促进屋放了药盏便去关吹开的窗户。
白衣女子面无神采的看着发黄陈旧的屋顶,堕入了烦复的回想,她的嘴角不时的抽动,或点头或感喟或浅笑或难过,终究她只能有力的闭上眼,任由泪水肆意滑落。
又是一声长呼,雨中的女子将头抬起,充满但愿的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待半晌后,她又再一次绝望的将头重重的磕在青石板上,但愿与绝望之间的盘桓与几次,让她的面色看上去多少惨烈了些。
男人听罢轻哼一声,暗自品了口茶,悠悠道:“她倒是个倔强性子。”
沉默了半晌后,白衣女子又是一阵短促的喘咳,此次她全部身子也跟着不住的颤抖,血气上涌,整张脸刹时涨的通红。
白嬷嬷含着泪和冷眼旁观的清海大管家行了礼,便追着夏侯嫣的脚步去了。
“夫人……”站在一边的妇人担忧的轻唤着白衣女子,她想上前替女子擦掉泪水,停在空中的帕子却还是收了返来。
一旁的妇人仓猝去扶住白衣女子的身子,让她上半身半立着,好减轻起伏的痛苦,另一只手则不住的轻拍着女子的后背。
青衣男人也未几问,只是高高抬起下颔,进步了调子道:“是。”
“大管家,让我见一面父亲吧。”
男人端倪之间的戾气稍稍和缓了些,半响才道:“你奉告五蜜斯,如果她听话便还是我夏侯家的五蜜斯,如果不听话,便跟她娘一样,此生都不必和我再相见了,亦没有父女之情。”
夏侯嫣那里敢承夏侯晏的情,立马站起家回绝,却不想腿跪的太久早已麻痹,猛的一动脚下不稳直直跌在了地上,本就穿的薄弱,雨水浸湿的娇躯固然清癯,却带着芳华处子的苦涩,让夏侯晏心头一痒。
“三夫人过誉了,这是奴婢的本分。”妇人垂着头行了礼,眼神扫过床榻上女子蕉萃的容颜,内心冷静感喟,却再没在半句抱怨的牢骚。
夏侯嫣顾不得疼,正欲起家持续讨情,却见青衣男人步步逼近,不耐烦的道:“五蜜斯莫非还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