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多久，柳古穹的目光收回，就此就分开了这里。
“镇！”
长鞭一次次甩出，只畴昔半晌，水流香的身上就留下了一道道寒冰陈迹，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裙，令她的气味也变得浮沉起来，衰弱非常。
只是她还是保持着浮泛神态，每次受伤后，都会立即爬起，从不做出抵挡。
在她身后，水流香沉默不言，只是微弯背脊，对着面前两人躬身，似在报歉。
见此，夜千寒转过身，不急不缓的踏出了天井。
她的身形缓缓落下，冷冷扫了水流香一眼，哼声道：“你这小贱人，明显已经被天魂控心石弹压了神智，竟然还想着摆脱，此物连师尊都难以降服，莫非你感觉你能赛过师尊？”
“本来如此。”柳古穹内心虽惊奇，脸上神采却显得很安闲，淡笑一声，道：“武者修行，不免会突生状况，既然你们无事，那我也未几做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