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止水,你可真短长!”
冰冷的水珠滴在我的脸上,让我分不清是不是真的下雨了。
本来我眼睛流了这么多血。
实在止水的刁悍才是装出来的,他身材显现的数据已经岌岌可危,从那么高的绝壁坠落,即便有了缓冲,也充足摔断他身上的大部分骨头,以及震伤内脏。
到最后,止水都没有对鼬的事说半句话。
想想都有点变态。
因为没有任何意义。
我跳进河里,追上止水的尸身,将他拖到岸边。
“你别管那么多,跟我走就行了!”我强忍着不要破口痛骂。
因为我有一双能瞥见统统的眼睛,没有人能比我看得更纤细,也只要我能找到那些蛛丝马迹,再一一烧毁。
止水没有动,反而从我身上软软地滑了下去。
止水不能死。
就算止水活过今晚,也活不了多久,他老是要死的,只是把结局提早了一点,提早到我面前。
冰冷的河水没过止水的口鼻,我俄然问:“谁抢走了你的右眼?”
我狠恶喘气着,那座瀑布仿佛直冲心底,轰鸣着,重重地压在心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只能闻声耳边沉重的水流声,如同惊涛骇浪,又像是天涯的闷雷,一声接一声地转动着,将整座峡谷都震响了。
宇智波止水,你安眠吧。
止水把本身放在了天平上,不竭衡量着本身的代价,以追求最大好处。
止水一心求死,是想让本身成为某种警示,既警示木叶高层,也警示宇智波一族。毕竟族中气力最强的天赋死了,总会引发氏族的警悟,说不定会由此检验,或因为落空了强大战力而放弃本来的打算。
“我留了遗书。”止水说,他仿佛很有先见之明地要把本身假装成他杀。
在某些方面上,止水真的不比鼬差。他们都是一样的自我,为了心中那点对峙奋不顾身。他们连本身都能下狠手,又如何能够不对别民气狠。
止水想说甚么呢?
我抱膝把本身团成一团,缩在树下的暗影里。
但我不能。
“你让鼬亲眼目睹你的死,让他背负你的灭亡。而你倒一死了之。你到底有没有为他考虑过?”
我要如何救他呢?以他的伤势,我们必定要请大夫,但请医疗忍者莫非不会轰动追杀他的暗部吗?
我特么管你到底想不想死!
明显就是一出非常荒诞风趣的景象笑剧。
“可我已经瞎了。”止水安静地陈述这个究竟。
我的声音仿佛被这座遮天蔽日的峡谷挡住了,又仿佛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