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玉儿,倒是要走到我的头里去了。”姑侄两人正自悲伤,门外忽有来报说,摄政王府的德福晋求见。
“哼!这还用得着别人说吗?!”福临恨恨地一转头,骂道,“我看,清楚是他的狡计!不然的话,阿济格他们哪有这么大的胆量拒不出兵!满朝高低,竟有大半的人称病不朝!如果不是迫于他这个皇父摄政王的威胁,他们如何会有这么大的胆量!”
“这个……”苏麻皱了皱眉,回道,“奴婢也不晓得!不过,奴婢倒是探听到了件大事,传闻前些日子,摄政王和豫亲王起了争论,豫亲王把摄政王给伤了!”
“甚么?”哲哲愣了,过了一会儿,拿起了丝帕儿抹泪:
“如何样?”一见到苏麻返来,大玉儿立即慌不迭地迎了上去,“摄政王如何说?”苏麻给她一问,本已低垂的脑袋更是不敢抬起来了。
“住嘴!”大玉儿痛斥,“你现在莫非还看不透,这满朝文武,向来都是各自揣着本身的一把小算盘!亏我那么操心肠为你,你莫非本身就不能好好想一想!”福临满肚子的委曲,给她这么一训更是几欲发作,哲哲一见,立即出言禁止。
“额娘!”东莪眼泪汪汪地扯着小玉儿的衣裳哭喊,“额娘你要好起来!您吉人天相,必然能够长命百岁的额娘!额娘……”
“回主子话,奴婢没见着摄政王,倒听府里的人说,王爷他病了!”
“不见?”大玉儿猛抽了口冷气,诘问道:“他说甚么了没有?现在山西军情告急,他竟然还只顾着争这一时之气!苏麻,你有把山西的战况奉告他吗?”
“奴婢,奴婢回圣母圣母皇太后话:主子进了摄政王府,可,但是,摄政王拒不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