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阿瑶灵巧的唤了一声。
姚正东有些无法的感喟一声,目光变得深沉:“你娘去得早,为了能给你更好的照顾我不得已娶了陈氏。这些年我固然长年在外读书,但却并曾对你置之不睬,乃至耐烦教你诗书书画,让你不像其她女子那般是个无脑之人,你觉得爹做得这统统是为了甚么?”
到了门口却又俄然顿住,蒙着雾气的目光看向仍然坐在桌边的姚正东,嘴角扯出一抹不明的笑:“爹爹,你当真明白我娘的情意吗?”
阿瑶愣了一下方明白姚正东话中之意,笑着点头:“不,爹爹对女儿很好又怎会委曲?何况,我现在过得很好。”
阿瑶笑着摇了点头,看着面前近乎发疯的陈氏不由得感喟一声,却并未多话。
姚正东的眉头皱了皱,脸上有些不悦,说话的声音也沉了几分:“那方斌究竟对你做了甚么,这才结婚多久便值得你这般为他,连繁华繁华,更好的糊口都不要了?”
看着女儿眼中的迷惑姚正东又道:“我们家是员外出身,想当年家大业大,吃喝嫖赌的败家子出了很多,但一心只读圣贤书,情愿考取功名的倒是没有。厥后我们姚家式微,子孙后代们这才想起考取功名的好处来。但是一代代下来倒是谁都未曾踏上宦途。就连你爹爹我也曾经因为多次科考落榜而筹算放弃,直到碰到了你娘。”
阿瑶听的内心一惊,竟蹭的从木墩儿上站起来:“爹,女儿不想嫁于旁人,只愿同相公好好过日子,不想和离。”
阿瑶和姚琪一听有些焦急,应了声便吃紧忙忙的回了家。
阿瑶的话还未说完已被姚正东打断,看着父亲一脸的决然她竟然莫名的惊骇,一时候竟再吐不出一个字。
姚琪仓猝上前扶住陈氏,眼眶含满泪花:“娘,你们如何成了这幅模样,我出去时不还好好的吗。”
“瑶瑶返来了吗?”屋内俄然传来淡淡的声音,是独属于姚正东的浑厚与亲和。
姚琪连连点头:“刚返来的,传闻你嫁了人把我娘好一顿怒斥,现在嚷嚷着要见你,姐,我们快走吧。”
排闼进入,本来整齐洁净的院子里现在一片混乱,锅碗瓢盆甚么的摔了一地,而陈氏现在正抱着京哥儿坐在门槛上,她的发丝有些混乱,左脸上另有发青的五指印,看上去有些微肿。
姚正东走上前在桌前的木墩儿上坐下,又指了指中间表示阿瑶坐下,这才道:“之前的事我都传闻了,爹晓得本身的女儿是甚么模样,定不会就因为一些流言就将你随随便便的许了人家。你放心吧,现在爹既然返来了,就自当为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