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有那么一瞬的不天然,随即又笑了笑:“没甚么大碍,不谨慎碰到罢了。”
阿瑶环顾四周,这才问出了心中的迷惑:“家里没有灶房吗?”
方斌应了声回身进了屋子。
王大婶越说越努力,又朝着阿瑶靠近了几分,附耳道:“我跟你说,这方相公每日夜里都会拿着把大刀在院子里比划来比划去,那双眼睛的确比山上的狼眼都要可怖。方相公自半年前来到这清原县便未曾见他做过甚么活儿,但却有效不完的银两,我们大伙儿都猜想他之前是做那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活动。”
阿瑶点了点头,也没有再抱怨他。这时,肚子却不应时宜的收回咕噜噜的声响,阿瑶顿觉一阵脸红,低着头不敢看他。
此时天已经垂垂黑了下来,阿瑶自早上到现在只吃了一顿放,肚子早已是饥肠辘辘,心想着方斌繁忙了一天该当也饿坏了,便筹办去内里买些吃食返来。
阿瑶独安闲院子里一阵忙活,打了水将衣服放进盆里,看着飘起来的衣物阿瑶感觉心中有些奇特的感受,详细是甚么她也说不上来。
阿瑶只低着头也不说话,方斌一时有些无法:“罢了,我去换了就是,只要你欢畅如何都好。”
方斌看着本身脏兮兮的衣服道:“不必了,我本身洗便好,你明天也累坏了,先去歇息吧,我现在还不累。”
“你好幸亏家歇息。”方斌一幅不容置疑的语气。
待方斌拜别,阿瑶便寻了扫帚将屋里屋外打扫一遍,这时听到内里一阵拍门声,阿瑶猜疑着上前开门,暗自思考方斌如何这么快便返来了,还不直接出去。
怀着别样的表情洗好了衣物,阿瑶起家将其晾在方斌方才拉好的晾衣绳上,内心竟有一种成绩感。
阿瑶走神的这个空档方斌已为她上好了药,又用布包扎了一下,这才道:“这些天先歇息着,这只手别太用力。”
阿瑶有些心虚的摇点头,伸手接过方斌换来的衣物咧开嘴笑道:“没甚么,你快去歇着吧。”
王大婶听了佯装活力:“你这便是瞧不起我这老妈子了,那方相公在这里大半年了,他甚么样的人我可比你清楚。他呀,可不是普通的怪人,整日里不言不语不笑的也便罢了,还凶神恶煞的吓人。常日里街坊邻居都不敢来你家中打水的,今儿个我儿子去了上京不在家,我又去不得太远的地儿,这才等你家相公出了门悄悄过来打些水。”
阿瑶有些错愕的点点头,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这家里果然没有灶房,真不知这方斌常日里一小我是如何度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