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心却并不是那么落拓。如果能够,她倒是想立即赶往上京去,她想见爹,也想见相公。一别数日,她和方斌自结婚以来还从未分离这么久过,也不知他在上京可有甚么伤害。
“这玉上刻着的但是凤鸟?”昭王似是再问,又似是必定的语气。
姚琪见她目光迷离,忍不住一阵担忧:“姐,我如何总感觉你比来苦衷重重的,到底是如何了?”
“哦。”姚琪应了声回身出了房门,阿瑶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有些忧愁,这个事情她到底该如何和姚琪开口呢?也不知她晓得了昭王救爹的体例后会是甚么反应,定然是有些难以接管吧。不过为了救出爹,她总还是会让步的,就像本身一样。
阿瑶一惊仓猝拦下她:“阿琪,我有些饿了,你去看看有没有甚么吃的帮我拿些过来。”
是啊,自他即位为帝都未曾立后,只因为在贰心中配得起这个位置的只要她,他最爱的瑶瑶。
阿瑶点头:“我就是过分于担忧了,没事的。对了,你去看看水烧的如何样了。”
阿瑶脸上的笑意淡了淡:“是啊,他老是细心地照顾着我,这世上从没有哪个男人像他那样对我这么好。但是我却总给他带来无尽的费事,让他现在还身处险境。”
阿瑶愣了一下,这才回道:“是吗,我不认得甚么龙凤,只感觉是只鸟儿罢了。”
连续三声昭王方回过神来,有些难堪地对着阿瑶虚扶了一把:“快起来吧,这不是上京,无需这般多礼。”
阿瑶现在穿戴烟雨长裙,内里披了一条红色的狐裘,满头乌发另有些潮湿,就那么低垂下来,刚沐浴过的屋子飘来阵阵芳香。斜眸看到软塌边放着的一盆盆炉火,屋内熟谙的味道使昭王的身子微微一滞。
“姐,别想那么多了,姐夫他必然会没事的,另有爹,我们一家人都会好好的。”
阿瑶直了直身子坐起来:“没甚么,在想爹的事呢。”
姚琪撅了撅嘴:“我的和姐姐的没法比,我的头发像我娘,有些发黄,哪像姐姐这般黑溜溜的。”
“姐姐可有和殿下提这事?”姚琪端起药碗吹了吹递给阿瑶,阿瑶一口饮尽,这才道,“提过了,你放心吧,会没事的。”
想起昭王之前的话,阿瑶内心便升起一丝愁闷,如许的事真的让她难以决定。她想要爹爹活下来,也想和相公在一起,如许是不是太贪婪了呢?
一盆盆的炭火放出去,这屋子里的温度一下子又上升了很多,暖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