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你明知奴家……”芙蓉女人愣住脚步,转头恨恨望他一眼,见周义一副调笑的神情,咬牙跺了顿脚道:“哎呀!你又戏耍奴家,奴家但是不依!”说罢扭过身子不再看周义。
小厮低头排闼出去,将一个托盘放于桌上,头也不又抬退了出去,顺手将门掩上了。
小厮本来就因为早上那颗赏银乐到现在,表情愉悦一日不敷为外人道,此时刚巧瞥见周义,这位曾经打赏他十几文铜钱的,昔日里曾是他眼中最豪气的客人,他自也不敢怠慢。
二楼绝顶处立着一高一矮俩人,早将方才楼下一幕看的清清楚楚,二人互望一眼后,高个男人冲矮个的点点头。又见那小厮领着周义上楼,二人身子一闪,人已退回到身后的房间内。
周义被这小厮说的有些飘飘然,顺手从腰间摸出了十几文铜子,整齐地排在掌心中,他以大拇指轻弹一下,那十几枚铜子便排着队从空中划过,做了一叠落在了面前的桌上,周义说道:“老端方,赏你的!”
边走边含混不清地说道:“奇特,这酒清楚……”人还未走几步,话也未曾说完,身子一个踉跄朝后便倒。
芙蓉悄悄推了周义一把,说道:“送出去罢!”
小厮心中暗笑两声,心道,这些粗人公然还是最爱被人当作大师公子来对待,本身察言观色的本领当真是又高了一筹,心中不免得意一番,口中却奉承问道:“小的如果记得没错,周公子是每月月末才轮休,怎的本日便来了?”
小厮话音刚落,房内忽地收回一声娇呼,随后有软糯女子声音传出:“稍待!”
那小厮哪还会呆立门外,早识机地应了一声,将门掩上后,飞奔下楼去厨房安排酒水小菜了。
周义一想到芙蓉女人,脚下的步子忍不住迈得大了些,他三步并做两步“腾腾”地向前走去,直至二楼绝顶倒数第二间房门口,方放轻了脚步,轻咳一声,将右手中指枢纽凸了出来,在门上叩击了三下。
“你小子记性不错,这月末帮中有事不能再休,是以本日提早休了。”周义看这小子机警,便与他多说了几句。
小厮被周义甩开了十几步,小跑着跟了上来,见周义假作斯文轻叩那门,忍住了笑意,在门外大声唤道:“芙蓉女人,周公子来了!”
周义早被芙蓉嬉笑浅嗔弄的浑身紧绷,将她紧紧压在腿上,哑声道:“你这小妖精,若再挑逗于我,我可要……”话说到一半,门又被敲响。
周义忙将她身子扳了过来,见她双颊微红,粉面含春,忍不住凑了畴昔欲要亲上那水嫩脸颊,被芙蓉女人一把挡住,斜睨一眼未关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