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已知,你可知大娘娘找你何事?”赵祯望向赵娴。
看到赵娴可贵暴露的小后代之态,赵祯也非常畅怀。看着这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小女孩已然至豆蔻韶华的少女,非常欣喜。
“西部军报,甘州、瓜州、沙洲、西凉府皆被党项李德明所破,回鹘被灭,回鹘可汗夜落隔被迫流亡,不知所踪。自此以后大宋将再无管束党项的力量,这叫我如何不怒?”赵祯边说边揉了揉两边的太阳穴。
“祯哥哥,何事如此着怒?”赵娴拿起边上的一杯茶递给赵祯。
“一言为定。不过话说返来,从广与我也算一起长大,我知此品德性,不是那等凶险凶恶之人,也算是光亮磊落。若为夫婿,倒算不错,你可细心考虑考虑?”
赵娴表示内侍持续到门外守着,然后冷静拾起地上的奏章,用手抖了抖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仍然将奏章放回了御书桌上。
赵娴踌躇了一下,问道,“如果我能助你将皇权收归手中,你能帮我打消这指婚吗?”
“祯哥哥,女子也能助你一臂之力,你莫要小瞧女子的才气。”赵娴微嗔。
“娴儿,我非不想帮你,可惜于此事,我确切无能为力,我这天子做的实在是气闷。现在之计,我只能帮你迟延此事,想要真正处理,我们须从长计议方可。”看到赵娴的焦急,赵祯也内心不好受。
“此计不错,届时我和八皇叔切磋此法如何行事。”赵祯非常赞美的看着赵娴,“娴儿,可惜你非男儿身,不然朝廷必将得一能臣干将.”
赵祯此时已经安静下来,坐回了御书桌后,“先帝在时,曾命李德明以我朝名义安抚蕃部和回鹘,固然当时回鹘与党项势不两立,但是与我朝干系却越来越密切,回鹘一向但愿依托我朝力量来对于党项,以是频繁的向我朝进贡。我大宋也一向暗中搀扶回鹘以对于党项。”
“父王那边,又有何难?”赵娴脱口而出,然后警悟的看了看赵祯,“祯哥哥,诚恳说,你是在算计我吧?我如何感觉,你这是在拉我入局.”
“我去翻找先帝起居注,是否.”赵娴很有点难堪。
“若真如此,我们倒是能够试上一试。可惜晓得此事之人,又有谁敢站出来讲出本相?现在恐怕只要八皇叔有气力、有分量,能让世人佩服吧。但一家之言倒是仍不敷,我们尚需更多的证据。”赵祯想了想,很必定地说道。
“不错,大娘娘的确和我提过此事,我并不知你之情意,未敢冒然作答。大娘娘成心为你和从广指婚,不久便会和你父王提及此事,你需早做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