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连大嫂都归去了,娘还让丫儿顶上,说家里的人手不敷,如何会不敷,如果大伯来了,这稻谷一会儿就收割完了,可现在……

怀胎三个月恰是紧急的时候,这个时候娘竟然喊她来下地,就因为她上一胎生了个丫头。

想起刘奶奶说家里没钱给丫儿治病,莫非这时候就有钱吃猪肉了?

那边地上没有积水并且路面很平,刘奶奶就怕被慕青箩抢占了先机,上午的时候一家人便将积存在屋子里的稻谷搬出去。

“别说了,你们先歇着,我这就归去叫人,刘爷爷,我走了!”

正在这时,村口连续来了人,刘能见来人了,方才分开,刘能分开后,珍娘坐在地上,委曲的一个劲儿的落泪。

“让你滚你听不到啊,你是不是耳朵聋啊,我给你看看你耳朵究竟是真聋还是假聋!”

这母女情深,慕青箩最是看不得了,丫儿病了还想着庇护本身的娘亲,真是个好丫头。

刘能见慕青箩花容月色的,早就心中起了歹念,不像刘奶奶和古氏那样对慕青箩冷言冷语,而是极其热忱的推开了凳子:“青女人,坐!”

“就是,就是!”刘奶奶非常附和大儿媳妇的话。

慕青箩忙出言安抚。

“刘爷爷,珍嫂子,如何就你们两个……珍嫂子你这身子……”

刘奶奶也明白古氏这话是甚么意义,这珍娘恐怕是和慕青箩公开里有友情。

“呵呵,丫儿,你长大了也要跟你青姐姐学晓得么,你青姐姐人懂事,心眼善,脑筋活,有本领!”刘爷爷谈起慕青箩,便滚滚不断起来。

慕青箩家前后几条街,加上村头树下五六百平方的空中上都晒上了慕青箩家里的稻谷。

刘奶奶站在地头,神采丢脸,绷着一张冷脸,对着在地里忙活的世人说道:“哼,一样是收成,如何慕青箩家里就收成那么好,必定是没给我们好的稻谷!”

刘奶奶一听不乐意了,神采一沉道:“这处所是村里的,是大师的,凭甚么只准她慕青箩摊着晒谷子,你们打扫过的,我可没见到。”

“就是啊爹,我们家就出了这些粮食,如果被雨水淋坏了,可就糟了啊!”大儿媳妇古氏始终和本身的婆婆同一战线。

“珍嫂子,我来给丫儿看看!”

慕青箩拎着药,拍了拍珍娘的肩头:“珍嫂子,进屋给丫儿喝药!”

古氏瞥了自家男人一眼,满眼尽是肝火,却又不敢在刘奶奶面前发飙,只能哑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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